总之无处都不一样。
周司柠百般无聊在养心殿等着皇帝,她都有些忘了他年少时的模样,想到又要重见故人,心里也有一丝忐忑,和隐秘的期待。
月出乌云,饱满得如同一方白玉盘。
皇帝盖上最后一页奏折,大太监总管躬身提醒道:“陛下,教习宫女已经送到房里了。”
卫屹一怔,手握成拳,轻咳一声:“嗯,知道了。”
宫人伺候他洗漱完,便都被他挥退,他在小卧房门前徘徊几步,还是推开了门。
帘子拂开,便有一股扑鼻冷香。
年轻的皇帝,正准备初尝人事,此刻连教他的人都没看见,心里就有小鹿在乱撞。
他于是轻咳了一声:“人呢?”
无人回应。
只有淡淡的香气,和被微风卷起的纱帘。
他在雪雾纱帘的朦胧中,窥见一名少女的身影。
“是谁在那里?”卫屹道:“给朕出来。”
周司柠娇滴滴唤他:“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