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面怎么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呢？
“等会儿……你们说的，到底是谁？是叫秦菲吗？”
“秦菲？”一开始那个记者有些茫然，“不是叫时别云吗？她还是我们当时参观团的会议主持呢，那孩子真不错，是块干我们这行的料子。”
张明玉简直气得要爆炸了！
时别云时别云……怎么哪里都有时别云？！
可对着这些人，她当然不能随随便便地发脾气，还得不着痕迹地解释：“……那不是我女儿，是我大哥家新找回来的那个。”
虽然解释了，但语气冷冰冰的。
记者们察言观色惯了，瞬间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难怪非要亲自来提点呢……自家女儿拿不出手，偏偏竞争的大房家的女儿格外优秀。
这可不就得从他们这儿想办法了吗？
不过……
记者们一听说要采访宣传的人不是时别云，顿时又都有些意兴阑珊了。
如果是时别云那还好。
之前的竞赛第一、她在网上爆火的身份，甚至于不久前参与来访会议的能力……都有不少可以制作新闻的点。
但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秦菲？
想也知道，估计就是普通的高中女生，能写什么呢？总不能写女高中生的日常吧？
张明玉也隐隐感觉到了媒体们态度上的急转直下。
她心里大骂这群人无耻，但脸上却不得不还笑脸相迎。
想了想自己这段时间的付出，张明玉咬了咬牙。
都走了九十九步了，还心疼这最后一步吗？
“要是大家愿意的话，我也会多尽力帮忙的……你们几家电视台报社什么的，也该换换新设备了？毕竟是吃饭的家伙，不能简单对待呀。”
张明玉主动提出要资助，其实就是变相花钱买宣传了。
钱都到位了，媒体记者们也就都同意了。
唯独张明玉，看着自己的银行余额，越发感觉心疼了……
其实二房本来手头就不宽裕，毕竟没有自己的产业么，全靠老爷子手指头缝里露一点。
说实话，外强中干罢了。
这段时间搜索老爷子的生日礼物花了不少，现在又支出不少……
“什么？租礼服？！”
秦菲惊讶地叫出了声。
张明玉揉了揉太阳穴，说道：“高定本来穿着率就不高，找那种明星工作室租一间……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明星们通常都和大奢侈品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出席活动时都会借礼服。
不过这中间有不少空子可以钻。
只要找到合适的时间点，租一晚上穿穿，第二天再送回去……
神不知鬼不觉，还十分省钱。
但毫无疑问，这对于秦菲来说简直不亚于奇耻大辱。
她堂堂一个名门千金，还需要租礼服？！
说出去不得被人笑死！
张明玉只能安抚她：“谁也不说出去，不就行了？我已经联系好了，对方就是明星身边的人，挣个外快而已……她要是不想丢饭碗，也不会乱说的。”
她甚至打起了空头支票。
“等这段时间忙完了，妈绝对给你买两件高定，好吗？”
秦菲还能说不好吗？
她一个高中生，本来就毫无话语权，自然只能听张明玉的摆布了。
“那……那一定要给我选个漂亮的高定……要最新的！”
新诚高中。
领导们参观来访已经成功结束，可以说除了一些小意外，基本算是大获成功。
至于小意外嘛……
夏老师那之后并没有再找李耀，只是和他的班主任谈了谈。
后来班主任看李耀的眼神，就颇有点意味深长。
这种事说到底也没什么足够证据，当然不可能定李耀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