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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1)(2 / 2)

半晌,拱手道:原来是玄天宗,祖山的道友。

子陶抱肩,冷哼一声。

白嘉木道:中樟可有什么惩罚?

执法弟子:既然你们俩都说是你干的,且作为挑事的一方,那么,玄天宗的道友,不好意思,这次仙门会你被禁赛了。

子陶:啊?!!

白嘉木狂笑:哈哈哈哈哈哈!

执法弟子:你作为帮凶,全款负责客栈的修葺费用。

白嘉木的笑容缓缓消失。

执法弟子:五百万灵石。

第28章

这五百万,也不知道怎么付。

白嘉木黑着脸,甩手而去,背后金灿灿的挂链金饰叮当相撞,被乌黑长发隐去。

跟随他的元婴轻叹,将手里什么东西扔给执法弟子,便跟着主人默默离开,其余人也一样。

执法弟子下意识去接,遮挡的掌心松开,发现是一枚有价无市的灵果,汁水饱满。

那头,白嘉木走到程陨之身前,眼睛看着子陶。

他看上去并不显得狼狈,也许是有随身护体的东西,又或许他修为更胜一筹,竟比子陶看上去好太多。

而玄天门大弟子被友人搀扶着,没看见伤痕,却被陷落的废墟扑了满头灰尘,显得灰头土脸。

子陶狠狠拽住白茨肩头布料,硬是拽出难以消除的折痕。白茨并不在乎这个,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冷眼看着白嘉木。

子陶见白嘉木走来,还有力气嘲讽:倾家荡产的滋味怎么样?

白嘉木面无表情,瞪他一眼:被禁赛的人,没资格和我说话。

他停顿好几秒,回头看向程陨之:你最好让你这些没出息的废物朋友也跟着退赛,要是在仙门会上遇到我,当心横着走。

接着轻飘飘甩过衣袖,就这样转头,朝着街道尽头离开了。

子陶:你哎,算了,我自己做的自己受着。他把手放下来,过了会儿又觉得不服气,明明是他先拔剑的!

执法弟子来请他们记录信息,好容易折腾一番,大家在另一家客栈住下。

子陶一屁股坐在桌子前,从桌面茶壶里倒了满满一杯水出来。

他咕噜咕噜地灌下,又觉得口渴,忍不住再来一杯。

程陨之也拉着凳子坐下,好奇地问他:这白嘉木是个什么来头?

子陶皱着鼻子,好好一五官端正的少年人,愣是扮出副鬼脸。

你也听到了,他是祖山弟子,和我从小比到大。以前脾气还勉强算能忍受,现在倒好,越来越差。真是的

他忍不住抱怨:就没几次好好说话的时候。

程陨之想起刚刚充满火药味的场面,十分赞同他的话。

不过依旧对某些事很好奇:你说,他被私生子抢了掌门大弟子的身份?

子陶:噢,这事儿,其实大家都知道。他有个多情的老爹,在外面找过几十个女人。以前他母亲还在的时候,稍微收敛些。等他母亲不在了,就各种放肆,还把几十个私生子接回家,挨个儿养。

程陨之一噎:几十个

子陶:所以他在家里就被私生子欺负,过得挺不好的。之后倒是运势来了,被祖山选中,一路青云直上。本来以为可以摆脱这些人,结果发现有私生子和他一起进了掌门弟子选拔。

还输给人家,被踩了一头。哈,换我,得一剑杀了那狗东西。

顾宴平静道:慎言,子陶。

子陶陡然一震:是。

程陨之给自己倒了杯水,狐疑地看了看他们俩,没注意另外的小细节。

玄天宗大弟子咂咂嘴,品出点茶水味儿:反正我比起白嘉木,更看不惯那个私生子。总之只要知道,白嘉木不是什么好鸟,别人更是坏东西就行。

说着说着,又觉得忧愁起来。

他自己肯定是不怕白嘉木的,祖山和玄天宗年年举行弟子讨教活动。

他跟那私生子打过,也和白嘉木打过,都觉得自己战力绰绰有余。

但,但他现在被禁赛了,程公子说不定会在仙门会上遇到这人。万一伤了可怎么办。

子陶只觉得自己掏出大师兄架势,操一百个心。

冷酷无情地撇头,冲着程陨之叽里呱啦。

开口道:你可千万小心,白嘉木可不是光明正大的玄天宗弟子,他们祖山,其实都一个德行,要赢总会耍点小手段。更何况,他金丹修为,怎么说也比你高一个大境界。

程陨之哭笑不得,摸摸子陶脑袋:好好好,我会小心的。再说,仙门会这么多人,也轮不到我俩上场。

子陶犹如炸毛的猫,喝了一半的茶水喷到地上,一蹦三尺,连板凳都被一同绊倒,框里当啷地上滚了一圈。

他色厉内荏:小心你的手!我我我

我了半天,说不出来话。

白茨撑着下巴看他,似乎是觉得颇为有趣。

等滚落的茶杯在桌面上停稳,他伸出手,扶正了陶瓷茶杯,用袖子擀了擀撒掉的一点茶水。

擀完,伸出手去,要把子陶拉起来。

子陶十分自然地顺着他的力道起身,重新坐回椅子上。

白茨顺势道:可惜我修为低微,不够格参加仙门会,不然也能助程公子一臂之力。

子陶道:胡说,仙门会向来是一对一对决,哪有帮上忙的道理。

白茨笑眯眯道:先来一个人把他削弱,剩下的自然能赢。

程陨之给他鼓掌。

把车轮战说得这么委婉,也是一种本事。

等一场闹剧彻底结束,年轻人们也累了,晚餐都懒得吃,自顾自回房间休息去。

一般来说,修道之人不吃晚餐。

或者说他们不吃东西除去灵食灵果。

不过程陨之不行,他吃了两百年正常三餐,这一天不吃就瘆得慌,哪哪都不对劲。

让叫顿晚餐上来,顾宴也很听话地去叫了。

小二摆了满桌菜肴,程陨之定睛一看,分明都是他近期爱吃的菜,哪道都是。

他执着筷子,啧啧称道,竟然不知从何处下手。

他笑道:我说风车天天往兜里抄张小纸条,总该是给你记的?

顾宴顺势跟着坐下来,平静地给他布菜。

嗯。

这种平静和之前的平静,有着相当大的区别。

至少对于程陨之来说,现在状态下的顾宴逗起来不是很好玩。

程陨之慢慢吃饭,等他反应过来时,不大的饭碗已然冒尖,而顾宴仍固执地往上叠菜,快掉下来了,才勉强扶一把。

他头疼地咀嚼,思考要怎么安抚他。

说实在话,没跟这种脾气的元婴道君打过交道,现下经验匮乏,惭愧惭愧。

他尝试着开口:祖山那弟子,估计也就是随口说说,你也随便听听,别当回事嘛再说了,他说的也不是假话,我的确两百年才筑基,这你也是知道的。

初至镜子交友时,小程陨之可会叨叨。

当时天真烂漫,真就什么都会说,包括今天师父师哥给他烧了红烧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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