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塞河的下游波澜壮阔,波光粼粼浮在河面上,一眼望去竟然望不到边缘。
突然,她发现一艘轮渡正在缓慢的前行,惊喜万分,试图挥手看轮渡会不会靠岸给她一个登船的机会。
庆幸的是,轮渡正在慢慢靠近,抵达彼岸后水手站在轮渡边缘,“五十美金。”
开口就要钱,看来他们航行经常能遇到像她这样的人。
秦书瑶身上没钱,只能解开自己手腕处的手表,“这块表值一百美金了,你看可以吗?”
水手不认识这款表,但表壳是金子制成的他还是能够看得出来,就算表不值钱,金子也能卖不少钱。
水手点点头,伸手拉了秦书瑶一把,成功登船,“谢谢了。”
之后水手把她安排在船舱里,与众多旅客坐在一起,才拿着金表离开。
奢饰品牌的名字大多数人都认识,但秦书瑶的表属于高级定制,根本不是奢侈品牌能够比的。
就她手腕的表,十万美金都买不来。故意说得少一点,也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防人之心不可无。
她坐在偏船头的位置,夜里,旅客都睡着了,看上去都很疲惫的样子。
秦书瑶从他们的衣着上可以看出,这些人应该是偷渡要去往国外的,一般这一类人多数是为了务工赚钱。
偷渡过去,可以省去一大笔办理证件的开支。
生活,从来都是不易的。
她太困了,可又不敢睡着。于是就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度过了一个晚上。
直到天亮了,所有人都陆陆续续的醒过来。而距离她不远处的一个女人好奇的打量她。
“昨天我没有看见你,你是后来上船的吗?”
女人说的话是秦书瑶能听懂的,“嗯,我是半路上船的。昨天夜里和我男人吵了一架,他打了我,我也不想和他再过下去了。”
折腾了一路,秦书瑶弄得灰头土脸,把原本精致的容颜遮挡的七七八八,手臂和腿上还有在飞机上磕碰时留下的青紫痕迹,过了一夜,更加明显了。
女人很容易就相信了秦书瑶的话,还对她表现出同情,“那你真是太不幸了,我的丈夫就很爱我,我这次偷渡去j国就是为了和他团聚。”
秦书瑶一愣,“这艘船是开往j国的?”
“是呀,我们这一船的人都是要去j国打工的,国内赚钱太难了,能在国外赚几年钱在被遣送回来也值得。”
女人的话说的没错,国内普通人的工资也就三四千的样子,而国外去农场,去餐厅一年的收入十万轻轻松松,这也是他们愿意铤而走险的原因。
秦书瑶沉着脸,她刚从j国逃出来,就又要回去了吗?
轮渡行驶速度很快,中午就抵达了j国的海岸。一排人登陆,踏上养家糊口的征途。
秦书瑶没钱,没有任何身份证明,暂时也无处可去,所以,她也跟随大部队而去,至少先有一个落脚点再说。
j国有一个隐蔽的大市场,隔几天就会有富人去挑选便宜的劳动力。在国外,劳动力是非常值钱的,即便每年能赚十万块,可相比较本地人已经给的算少了。
这也是老板愿意冒险用他们的最大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