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教你如何学乖。”
猛地,魏晏诚拦腰把她扣进怀里,气势汹汹惩罚她,吻着她,撩起她的裙摆,抬起她的长腿。
“呜呜呜……魏晏诚,不要,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混蛋。”
魏晏诚是有些被嫉妒冲昏了头,他冷静下来后又慢慢放开她,指腹揉搓她红肿的唇瓣。
“别去招惹别的男人,嗯?”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秦书瑶吓得眼泪刷刷的流,止都止不住,“魏晏诚,你从来都不相信我,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你独断专行根本就不愿意相信我。”
秦书菱的事情也是,冥炎的依旧如此,她就这么不值得让人相信吗?
听她这么委屈的哭,魏晏诚的心都跟着慌起来,他吻掉了她的泪珠,很是温柔,很是有耐心,“别哭了,花猫一样。”
他只是……吃醋了。
一个男人对一个他在意的女人吃醋而已。
即便不想承认,这也是事实。
像哄孩子似的吻了吻她的唇,“秦书瑶,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许你的眼睛去看别的男人,听懂了吗?”
慢慢的,又把声音放低,“不然我就狠狠地欺负你,让你一辈子都下不了床,你看我敢不敢。”
你是魏晏诚,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秦书瑶心底吐槽。
“神经病,我要走了,你自己发疯吧。”
“我让你走了吗?不许走。”魏晏诚抱住她,有那么一点点不舍,“好不容来一趟,多陪我待会儿。”
她一点也不愿意。
眉心蹙起,卷翘的睫毛上还有未干的泪珠,“公司还有事。”
“你的助理很能干。”意思就是交给她就可以,你只要休息就好。
真是无语,他怎么说变就变。
秦书瑶懒得搭理他,任他抱着。
不知不觉魏晏诚笑了,“今天表现的不错,知道把东西还回去。若是你没还,不巧又被我知道,我很有可能会失手掐死你。”
一个人,居然能笑着说出如此狠厉的话来,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不是我的东西,我不要。”你也是一样,只不过秦书瑶没说出来。
魏晏诚觉得她很乖,是应该奖励一下的,“喜欢这镯子?”
“它是母亲的遗物。”
“沈璐媛的?”
魏晏诚只知道秦书菱一直戴着,竟然不知道还有这样一段渊源,难怪她会对这枚镯子情有独钟。
想必报道中说昨日与冥炎竞拍的女士,应该就是她吧。
“喜欢就拿着,我送给你。”魏晏诚瞄了一眼红木办公桌上的玉镯,透过光,真是一点杂质都没有。
什么叫他送给她?明明是人家冥炎买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