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吃人嘴短,但萧白胭当下已是强弩之末,再有片刻怕是要一泻大方。强忍便意端呛回应:
“天色渐晚,妾身已更衣卧塌不便见客,叶公子还请明日再来吧,白胭定为公子抚琴谢罪。”
叶不凡站在门派拱手求见时却不低头,目光紧紧的盯着门纸后借烛光映出的窈窕剪影。萧白胭捂腹寻找恭桶这一出皮影戏已经让叶不凡锦衣前摆凸起了一个帐篷。看到这场皮影戏听了萧白胭的回答,叶不凡俊美的脸上勾起了一抹邪笑,当即也不再拱手浑身舒展一下,一幅如释重负的感觉,心中最后的一丝疑虑被消除。
抬起头,左手中指食指合并成剑夹住耳垂下的头发从上向下捋了一下后,直接推门而入,脸上又换上一幅惶恐至极的表情左顾右半寻找着萧白胭:
“仙子对不住了,在下却有急事急需商讨,鲁莽了。”
事发突然,萧白胭哪里能想到之前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儿竟如此鲁莽的闯进自己的房间,一时间脑子有些空白,待到闯进来的人已经绕过了屏风找到自己时还保持着之前找到恭桶准备释放时被打断后坐在地上痛苦的依在恭桶上的姿势,一脸惊愕的看着眼前的公子哥,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叶不凡绕过屏风,白衣美人坐在红毯上一脸错愕地看着自己,半个身子还依在恭桶上,这景色别具一番风味。眼中邪笑愈增,故作疑惑地惶恐问道:
“在下鲁莽创进房中是再下的不对,只是萧坊主在房内抱着恭桶是要作甚?莫不是要用着恭桶砸小生?”
萧白胭艳霞染腮不顾腹中绞痛,强行站起恢复仪态,面色微寒冷声道:
“方才切身簪子不慎丢失,正在寻找。叶公子强闯女子房间实属地痞流氓行径。不管所为何事我与公子均无话可说。公子请回!”
叶不凡仿佛充耳不闻,干笑两声便呵呵坐下为自己斟了一杯茶,吹开浮末笑抿一口:
“我若不走,仙子是要动武?或是要喊人揭露在下这地痞流氓的行径?”
叶不凡说完就开始自顾自的品茶,吸动茶水在嘴中不停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时不时的发出一阵呻吟,真像是陶醉于这一杯古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