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亲又咬,从胸前一直慢慢向下。
热气在我的腹部,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一下扰动我的神经。
“你想羞辱我,也大可不必这样。”
她听了我这话有些小懊恼,眼里有几分不愠。
她贴在我的大腿上,向上与我对视,一手抚摸我另一边的大腿,像个十足的色情狂。
“怎么能说是羞辱呢,只有这样做小狗才会依赖我……”
我不是很明白她哪来的自信和勇气,靠着这样,做爱?来让人产生依赖?
真是搞笑。
“你好搞笑。”我冷冷回她,语气里的轻蔑完全不掩饰。
“试试不就知道了?”她甜甜地笑着,是不容置疑的口吻。
“我还是很有信心把你驯服的。”
我冷笑着,这家伙从始至终就没把人当人看,而是一种玩物,可以随意揉弄的。
对于这种人,我只能说自己倒霉。
但我也不会让她好受的。
在她贴近我的脸颊想要把舌头伸进来时,我狠狠一口咬了过去,很可惜被她察觉,躲过了少一块肉的痛苦。
她有些惊愕,捂着唇,有血从手那里漏出,似乎没想到我会下这么重的口。
我呸了一声,一血水摊在她裤子上。
“啧。”
“小狗真不乖,还会咬主人。”
她歪了歪脑袋,嘴角勾起,鲜红的血把她的唇染得更像一个疯子了。
她上前拉着我颈上的项圈就是往地上带,我狠狠撞在地上,磕得我眼冒金星,但我心里是十分爽快的,她越生气我就越开心。
“真应该把你这张嘴都咬下来。”我抬起头看她,毫不示弱,勾着唇笑道。
她蹲下身,抓起我的头发,俯视着我,我也瞪回去。
“是我大意了,小狗要吃些苦头才不会闹。”
她用手轻轻摸过伤口,血很快润湿她葱白的指尖。
她又把那血涂抹在我的唇上,看见她伸来的手我张嘴就是一口,她快速收回。
“小疯狗。”
她点了点我的鼻尖,我狠狠瞪回去。
“不要这么看我……”她弯了弯眼角,
“不然我会更兴奋的~”
“妈的变态!”我骂道。
她从柜子里拿出一片创可贴,然后从壁上的盒子里取出了一条鞭子,甩了甩,破空声划过我的耳膜。
她轻轻笑道:“说到变态,我还不如她呢。”
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是谁,但隐隐约约觉得她在说她那个“姐姐”。
或许察觉到我有些困惑,她有些自嘲地勾了勾唇角:“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然后纵使我怎么激,她都没有多说一个关于她“姐姐”的事了。
“别问了,小狗。”明明她是笑着,我却感觉到一丝悲切。
我还想“伤口撒盐”来着,我还来不及说话,那鞭子“啪”的一声打在我的背上,火辣辣的疼。
“唔……”我忍住痛呼,看她一脸欣悦,我做了个嘴型,不出所料,她脸色一变,又是几鞭挥了下来。
“我没有把控,你最好乖一点。”她坐着,那根鞭子顺服地在她的脚边垂落。
我还是第一次被人用鞭子抽,她收了一些力,但那鞭子不知什么材质,虽然不至于会皮开肉绽,但是痛的很实在。
我的背上就像有一堆蚂蚁在上面咬来咬去地刺痛感。
发梢不禁滴下一滴汗,校服和内衣勒在我的脖子,我痛得稍稍弓起背,又不想给她爽到,压着背想要下来。
真的是狼狈不堪。
何鲤故意弄出很大的抽气声,仿佛被鞭打的人是她那样。
“多可怜啊……”
“你要是跟我撒个娇,叫几声,说不定我就会放过你了呢?”她漫不经心地说着,眼神在我的身上游走。
我依旧是那个嘴型。
操。
你。
妈。
她微笑着把鞭子丢在一边,跨坐在我的背上,我疼得想要龇牙咧嘴,却还是保持着风轻云淡的笑容。
“你还能得意多久呢……”她手指在鞭打的位置来回划过,恶劣地加重力道,我的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我很受不了疼,但是因着这份对何鲤的不屑,所以我忍着。
在讨厌的家伙面前掉眼泪可是很丢人的。
我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用力摆动着身体,让她不得安稳,她却更用力地压了下来。
也幸好她不是很重,不然这下我可要被压死了。
她粗暴地把我的校服和内衣从脖子上取下,眼镜被衣服勾住,哐当一下掉下,滑落在一边。
“你这样子就顺眼多了……”她扭过我的脸,我就这样干瞪着她。
可能是情绪波动有些大,眼眶有些湿润,她看着我的眼睛笑了笑。
“你这样特别像被欺负的小奶狗。”
一阵天旋地转,我被她扛在肩上,我死命扭动着身体,被她拍了一下屁股。
“别动。”她看也不看,继续走着。
“陪我一会,反正是周末,你不用担心。”
“你奶奶那里我已经叫人去了。”
我瞳孔一缩,被她丢到床上,我也不管现在脑里七荤八素的,大声吼道:“你他妈别动她!”
我抑制不住情绪,身体有些颤抖,看着面前人从容淡定的样子,我不敢想……
“放心吧,只是跟她说了你在同学家……”
“玩一晚上,明天就会回去了。”
她贴近我的耳朵,舔过我的耳垂,压低声音道。
“她知道你跟朋友一起,特别开心呢,让你好好玩呢~”
大脑一片空白,我应该早就想到她会这么做了。
我双目无神,她摩挲着我的下巴,轻轻笑道:“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只要小狗狗你乖一些……”
“你要干嘛。”我打断她,淡淡说着。
她笑得开心,笑容在灯光下无比刺眼。
她拨弄了一下铃铛,叮叮当当得响着。
“做我的小狗,听我的话。”
“可不要摇着尾巴跟别人跑咯?”她加重了些语气,好像这个“别人”是她的仇人一般。
我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也不想知道她要做什么,现下我只能低头。
“好……”头埋得很低,我想捂住耳朵,这声不情不愿的应答还是在脑袋里跳跃。
“大声点,我听不见。”她含着笑,满是戏谑。
“叫声主人听听。”她把我的头抬起来,我不得不看着那张好看却又无比厌恶的脸。
势单力薄,我实在是不知要怎么做才好。
如果有个人……
我想到他们说的,何鲤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