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顾时初把人送走关上门后,左诺以一把将人咚在门后,她是谁?
她们靠得很近,顾时初能清楚的感受到左诺以说话时的气息呼在她脸上,导致她心里又是一阵慌乱,说话也磕磕巴巴起来了,她,她刚刚不是说了吗?我老板。
左诺以不满她的回答,只是老板,你怎么这么紧张?
顾时初眨巴两下眼,因为你靠的太近了。
左诺以闻言又靠近了一些,已经快要贴在一起了,凑在她耳边低声道:更近的你不是也深切感受过了吗?
顾时初很快就领会了左诺以话里的意思,脸瞬间就红得炸开,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有点不相信这样的话会是从这么正经的左诺以嘴里说出来的。
听起来好正常的一句话,但听在顾时初耳里只觉得好色。
顾时初回过神来,涨红着脸想把人推开,但左诺以泰山不动,鼻尖快要碰到她的鼻子了。
她缩了缩,却没办法躲开。
左诺以微凉的唇准确无误地落在她的唇上,很轻很轻,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似的,在上面辗转。
吻温柔得差点就让顾时初迷失,然后不管不顾的共她热吻。
但理智还是占了上风,顾时初把人推开,将脸偏向一边,别,别这样。
左诺以亲了亲她的侧脸,动作转为拥抱。
她把脸埋在顾时初的颈窝里,声音有点闷,我吃醋了。
顾时初愣了下,一脸问号,吃什么醋?
左诺以道:你对她笑。
顾时初:
左诺以又说:你好像一点也不想我。
顾时初沉默。
她怎么会不想,偶尔做梦醒来还久久不能平复,思念泛滥成灾的时候她还会哭,可想到自己怀孕,哭对孩子不好,她就能强迫自己休息。
我应该早点过来的。左诺以后悔不已。
说到这个,顾时初终于找回自己的思考能力,奇怪的开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左诺以一脸认真,我想知道的事不是轻而易举吗?
顾时初瞪大眼,大胆的猜测道:你查我?!
抱歉。
左诺以道了歉,语气一顿又说:我太想你了。
顾时初知道自己应该生气的,可听见左诺以说想自己,心脏就软的一塌糊涂,怎么也生不起气来了。
你应该冷静够了吧,什么时候跟我回家?
顾时初没说话,还是原来那个姿势,任她抱着,也不敢动,快她发现自己的秘密。
左诺以久久没有得到回应,手忍不住来回动,有感而发,腰也胖了些。
刚才隔着衣服不怎么看得出来,现在动手一摸,明显大了一圈。
顾时初本来就偏娃娃脸,现在胖了显得年纪更小了,要不是领了证,她都怀疑自己老婆是个未成年了。
左诺以只是无意识的说了一句话,却把顾时初吓得够呛的,她僵着身体。
我好热。顾时初终于蹦出了一句。
左诺以这才放开了她,家里有空调吗?
没有。
顾时初暗自松口气,把自己的衣服扯了扯,我换衣服。
衣服粘粘腻腻的确实难受,左诺以没有阻止她,走到沙发坐下等她,脸上的温情早在不知不觉中消失殆尽。
顾时初换了件更宽大的衣服出来,眼神一直瞟向别处,就是不敢直视左诺以的双眼。
左诺以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她到自己的身边来。
顾时初本想拒绝,可左诺以一个眼神扫了过来,她就不控制的过去了。
她觉得自己很委屈,明明做错事的人是她,竟然还这么凶她,至少也该说一说那天的事。
顾时初辞职之后左诺以就没再见过她,现在终于见上了,担心把人吓到,特意收起严肃的表情,尽量把声音放到最轻,我们好好聊聊吧。
顾时初嗯了声,好。
左诺以问的第一个问题,为什么辞职?
有点累,就辞掉了。
左诺以点头,接受了她的回答,那回家,我养你。
她说话的时一直看着顾时初,只是她低着头,左诺以看不见她的表情,强势的挑起她的下巴,着重的又问了一次,好不好?
顾时初摇头,小心道:我的意思是不适合。
左诺以被她蹩脚的借口逗笑,工作快一年了,现在突然说不合适,可能?
但很快她就松开了,又一次把人圈进怀里。
顾时初挣扎一下没挣开,就有些挫败的放弃了,甚至有些眷恋的用力嗅了嗅左诺以身上久违的香味。
她知道是自己没有把周雪柔的事情处理好,伤害了顾时初,让她一次次难过才会离开现在问这样的问题其实她自己都觉得弱气。
你听我说。
左诺以放缓语速,在认识你之后,我和周雪柔就什么也没有,那天是因为她下台的时候不小心崴脚了,她助理有急事要回去,所以我才会代劳接送。
而且我没想到会上热搜,也没想让你这么难过。
我应该第一时间跟你解释清楚的,对不起。
顾时初听得难过,突然又想起周雪柔那天在她家门外对她说的话。
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
她在意极了,可要让她问左诺以爱不爱自己的话,她是绝对做不到的。
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跟我回家好不好?左诺以轻声道:以后要是我做错了事,你要打要骂都行。
左诺以说完停了一会儿,顾时初一丝回应也没给她,低头一看,才发现竟然在自己怀里睡着了。
她说了这么多,顾时初竟然直接睡了,心太大了,难怪离开自己还能吃胖。
左诺以有些无奈的摇头,放轻动作把人抱了起来。
顾时初重了挺多,左诺以差点没抱起,踩着沉重的步伐把人抱进房间里,轻手轻脚地放在床上,替她掖好被子,坐在床沿看着睡得香甜的小孩,嘴角弯起一抹暖笑。
左诺以一夜没睡,早上又开了半天车,这会安静下来便感觉到一阵睡意袭来,她没有挣扎,轻轻倒在顾时初的旁边,也睡了过去。
***
顾时初再醒来的时候,上衣的衣摆被掀开,正贴着一块热乎乎的肉墙。
她奇怪地睁开眼,对上近在咫尺的脸时有些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做梦了。她揉了揉酸痛的眼睛,再看还在,瞪大眼尖叫出声,啊
左诺以在梦中被一声尖叫吓得激灵,瞬间就清醒了过来,怎么了?
顾时初惊恐的大叫,手脚并拢地把人往床下推,边喊,你给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