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弟子贪玩,趁人不注意溜下船去玩了?”掌事道。
陈深是负责带着这些新生的,立即摇头:“不会的。”他平常最怕被人落下,总是紧紧跟着,怎么会偷溜出去玩?
他心底那股不安越来越强烈,简直到了坐立难安的地步,仿佛有什么不得了的事,不单因为失踪。
一直在一旁沉默的段志东,突然说出了众人的猜忌。一个念头从他脑海中闪过……
对了,书中记载着,百年之前的大洲法会上云生派六十余人险些全军覆没,只有十来人生还,而被魔眼掳去魔谷的弟子只有三十人,伤亡定然不是发生在魔谷。
回到法会后,所有人一直提着心吊着胆,直到上了自家的船只,才松了一口气,毕竟很多事都和书上写的不一样。
就在这时,忽听外面传来几名弟子说话的声音:“你们觉不觉得有点怪?”
另一个弟子道:“哪里怪?”
“怎么今日都没见着什么其它门派的人。”
“叫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昨日还有不少人从旁飞过,今日怎么连个散修都没见着……”难道是不敢打我们云生派地界过,生怕雁过拔毛?哈哈……”
“哈哈哈,可别这么说,小心叫道君们听见吃排揎……”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段志东和牧云山都变了脸色,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阵法。”
掌事忙试着传音给掌门,没有回音,又传音给长老离落子,依旧没有回音。
“八成是真的中招了。”段志东皱眉沉思,他们从轩辕出发,一路上都十分谨慎小心,且那时师叔也在舟上,应当没有人可以在他眼皮底下搞鬼,算起来趁着轮船停泊在黄河硖口渡时下手是最容易的。
陈深拧着眉头紧抿着嘴唇,摇摇头:“那黄焱呢?”如果是对船下手,黄焱。为何上船时还在,后来却不见了。而且单独看舱房里的情形,少说也走了三四日了。她用神识往窗外一扫,与双目看见的景象一般无二,蔚蓝的天空中飘着几缕轻纱般的薄云,一派宁谧祥和,但谁知道这表象后隐藏着什么?
段志东抱着胳膊道:“他们既然对我们下手,这阵定然十分厉害,连师叔都不曾发现异状,凭你我的神识怎么堪得破。”
我在明,敌在暗,莫非只能束手待毙?
桃夭一直一言不发呆立一旁,这时却突然道:“我们可以动用法器啊!”不是说那只眼能看穿一切迷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