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我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你有气可以骂我，打我，甚至其他的事情。只要我能够做到，我就努力去完成。”裴相思难得低头。
她在席清的面前，也没有勇气太强势。
因为这份亏欠，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你能爱我么？”
席清的声音有点哑。
他不会骂她，也不会打她，更不会要求她做很过分的事情。
只有一个要求。
你能爱我么？
裴相思的眼圈红红的，她吸了吸鼻子。
她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了，以为席清的脾气好，就可以随便的欺负他，也可以随便利用他。可是到头来，却怎么都还不清了。
她不能爱他。
如果可以的话，早在莫风华出现的那个时候，他们就在一起了。而不是等到今天的一句对不起。
“我知道了。”
席清闭了闭眼，“如果你们……”席清本来想说如果你们分手了，那你还会不会来找我？
可是他不知为什么又不说了。
“那我们还会不会是朋友？”
娱乐圈里面真心好友，太少了。
裴相思没有说话。
她不敢说。
她怕自己心软，说还能当朋友。但又怎么可能是朋友呢？
毕竟是曾经喜欢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