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尼瓦尔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这套衣服:“……只是情趣而已嘛,很多人都会穿的,你怎么一副我在欺负你的表情呢……”
柯拉瑞闭着眼睛,假装听不到他说的那些话。也许所谓的情趣真的存在,但也只能发生在人和人之间。人和奴隶、或者说宠物之间,没有所谓的情趣,只有命令与顺从。
因过去的两个月,柯拉瑞已经将床和疼痛联系在一起。每次做那种事,她总会想起小时候在路边看到的交媾的野狗,她小时候以为是公狗在欺负母狗,每次都要让哥哥把公狗赶走。可是现在没人能帮她赶走压在她身上的畜生,真恶心。
更难受的是疼痛。
在疼痛一事上,艾尼瓦尔巧妙地掌握着受伤与疼痛之间的界限,他太喜欢柯拉瑞忍受疼痛的表情了,尤其是这疼痛还是他加在她身上的。偶尔他高兴了,也会让柯拉瑞的身体享受一点女人的快感,但她的还是一如既往的忍耐表情。艾尼瓦尔很好奇柯拉瑞的忍耐极限在哪里,他要过分到什么地步,对方才会彻底撕开忍耐的面具,但他又享受着柯拉瑞的不甘不愿的顺从,真的是矛盾啊。
柯拉瑞从不关心艾尼瓦尔的想法。她对于危险有种敏锐的直觉,所以当初会成为第一个扔石头的人,但没想到那种直觉只是令克莱拉,她的好朋友,痛苦的多活了一个月。有时候在无法闭上眼睛转移注意力的时候,她假想着当初没有丢石头的结局,也许她们都会死在那里,也许是个还不错的结局。
可是你要活下去。
每当她消沉之时,那个声音总会在她耳边想起,是她所有的力量来源。至少,至少不要在这里——
“你在想什么?”艾尼瓦尔停顿了动作,用手强硬的卡住柯拉瑞的脖子,迫使对方空茫的眼睛里全都是自己的面容:“这种时候发呆,可真是让我不开心啊。”他身下的动作突然加重,果不其然,柯拉瑞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惨叫。
艾尼瓦尔慢条斯理的折磨这他身下的这只猫:“说吧,你在想什么?”
柯拉瑞的惨叫就像是一只被抽筋扒皮的猫,身体最柔软的部位遭受到的残忍对待让她完全无法压制自己的痛呼,叫到最后,她的嗓子彻底哑了,但事情并没有结束,今天的艾尼瓦尔分外又耐心:“你不说是不会结束的。”
柯拉瑞脑子里闪过无数句话,最后在新一轮的折磨开始前,她选择了屈服,用气音说:“哥哥,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