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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盯上我家了 第4节(1 / 2)

结果卓梦告诉我一件更加惊人的事:“东平王府的二公子今天在你家门外抓了几个鬼鬼祟祟的人,送去京兆尹那儿审问,一问才知是二皇子的人,京兆尹现在正烦到底是抓还是放,毕竟两方都不好得罪。”

二姑娘,二公子,二皇子,我最近似乎跟“二”有脱不了的关系……

我就说檀旆怎么会莫名其妙主动过来,用家教好怕麻烦我这个原因解释也未免太过温情,原来是发现我家门外有人窥视。

为了避免婚礼当天出乱子,东平王府真可谓尽心尽力,连我家这边的治安都一并管了,我真诚地感谢他们。

但是——

“二皇子怎么又派人到我家来?不是已经消停了好久?”我不解地问。

卓梦问了一个貌似与我们的谈话无关的问题:“你很久没进宫了吧?”

我指了指库房中的那堆嫁妆说:“这些东西我还没清点完,我哪有时间进宫?”

卓梦又问:“大表姐的婚礼,太子会不会到场?”

我今天已经第二次被人问这个问题了,但我的回答依旧是:“我怎么知道?”

熟知京中各种小道消息的卓梦尴尬地咳了一声:“你要听京中传言么?”

我忐忑不安地问:“传言与我有关?”

“与单家有关,但基本是由你引发的传言——”卓梦说,“传言认为单家要偏向东平王府那一派,与太子决裂——因为赐婚的圣旨下达那天,你和二公子似乎看对了眼。”

我气得叉腰道:“我和檀旆要看对眼也只能是在今天,赐婚那天我根本没好好看他长什么样!”

说完以后,我也随之反应过来这传言是怎么来的了。

赐婚那天父亲装晕,东平王别有深意地看我一眼,然后回头看了一眼檀旆,我当时下意识的跟随东平王的视线,想看东平王在看谁,所以的确和檀旆对视了短暂的一瞬。

就那么一瞬,被目击者捕捉到以后,衍生出无限遐想,以至在京中乱传成今天这副鬼样子。

我冤。

沉默片刻之后,我立马把思绪从冤屈中抽离出来:“因为传言说单家要和太子决裂,倒向东平王府一边,二皇子认为单家以后得不到太子庇佑,但又想确认单家在东平王府眼中是何等位置,所以派人来窥视?”

卓梦嗫嚅道:“大概……就是……这样的吧,这次二公子出面抓人,算是把传言给坐实了。”

我气得握拳扬手,看到拳头底下放着的是姐姐的妆奁,只好转到别的方向往空中砸拳头:“没有庇佑便可随便欺辱,二皇子眼里还有没有沅国律法?!”

要不是二皇子一开始凭生事端,我家或许根本不会被卷入这些乱七八糟的争端。

我气二皇子藐视律法,也气自己招来这些祸事,父亲低调了大半辈子,单家一直都游离于朝堂的争斗之外,近几个月才突然变成京中热议的对象,都是因为我。

姐姐和东平王世子的婚事本不至于这般让她不安,她是顾虑着我才费心谋划,甚至想通过假死来换取家人的平安。

我靠着梁柱缓缓蹲下,双手捂住脸,拼命忍着不让眼泪流出,心里的愧疚如潮水般翻涌而出。

如果那天,我不去管魏成勋的闲事就好了。

第5章 玩伴

魏成勋是我在书院求学时的同学,平日里少不了插科打诨,所以我和他也算有几分交情。

不过我和他的交情,自然比不上他和太子的。

他对太子,那才叫个一片赤子之心昭彰,苍天日月皆可鉴。

我闲极无聊时曾问过他:“你为何对太子这般忠心耿耿?”

“太子是沅国的储君,我等为臣,自当为之鞍前马后,不问缘由。”魏成勋一板一眼地背诵着标准答案。

我漠然地看着他,对他说的这些根本不信。

魏成勋见这话敷衍不了我,望了望四周确定没人偷听,才对我道:“你不理解,太子他过得不好,他心里一直很苦。”

我确实不能理解。

我父亲不过小小一介员外郎,而且这还是个不能让我继承的职衔。

我如何理解父亲是天子,继位之后就能执掌四海的太子——他心里的苦?

我要说我能理解,岂不是太过膨胀。

但魏成勋家跟太子外祖父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说白了就是亲戚——因为这层关系,魏成勋经常出入皇宫,打小就跟太子玩在一起,所以应该比我能理解太子心里的苦,这点我也相信。

魏成勋跟我说,德妃进宫以前,太子一直都生活得无忧无虑。

皇帝会把太子抱在膝头跟他讲为君之道,皇后会握着太子的手教他写字,宫廷深苑之中,唯有他们三个还保持着寻常百姓家应有的温馨,连魏成勋这个外人都能感受到,他们三个由内而外漫溢出的幸福气息。

但德妃出现以后,这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德妃是南楚进贡来的女子,名叫焦碧晴,是位清秀佳人,敛眉一笑便生出无限风情,让人恍惚想到烟雨朦胧的湖光山色。

她在大殿之上莲步轻移,裙摆随风飘荡,身上的香气渐渐溢散而出,仿佛隔岸山风送来阵阵兰草芬芳——要不是在接见南楚使团这样重要的场合,所有人都需保持应有的礼仪和克制,某几位朝臣真是眼看着就要失了魂魄。

啧啧,丢人。

嗯,我之所以会那么清楚,是因为我当时在场。

皇帝作为一国之君,知道自己不能失了沅国的脸面,所以神色还算镇定地等焦碧晴献舞完毕,微微一笑,很给南楚面子地赐了个美人的封号。

与此同时,坐在皇帝身边的皇后,眸光倏然变得暗淡。

其实以我的眼光来看,焦碧晴的容貌终究不及皇后国色天香,但皇帝怎会嫌弃自己宫中美色太多?这大概就跟松鼠囤松果似的,能囤多少囤多少,囤不下了,再把陈年松果扔出去放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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