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本姓是‘埃斯科巴’,但我不是那个你们熟知的巴勃罗·埃斯科巴,我是他的助手,迪安·埃斯科巴,也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我是我父亲的私生子。”
听到艾德霖这样说,白校长恍然大悟,“我就说!大毒枭巴勃罗不可能像你这么有文化!”
面对白校长这样的赞美,艾德霖内心还是很高兴的,“谢谢。”艾德霖微笑道。
“我父亲有各种各样的情妇,我母亲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也是最不起眼的一个,她只能靠着我父亲施舍的那点小恩小惠过活,如果我不想我的母亲饿死,就得从小去家族里帮忙,才能挣得面包。就像你说的,我是我父亲里面最有文化的一个孩子,所以,他让我去当巴勃罗的助手,他说,只有兄弟之间的血缘联系,才是最可靠的。”
“但最后的事实是,即使是血脉相通的关系,也可以背叛对方。”艾德霖看向窗外说道,“最后朝他开抢的那个人,其实是我,我朝着他的胸口,扣动了扳机。”艾德霖用右手比划出手枪的样子,指着白校长的胸口,“‘砰’的一声,所有都结束了,卡吕普索再也不用忍受这个禽兽的虐待了。”
“虐待?”白校长皱着眉头问道。
“是的,没错,金钱使他的欲望越滚越大,一般的娱乐项目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内心的那头怪兽也逐渐被释放出来。他喜欢别人对他的恐惧,享受别人的痛苦,呻吟、哭喊、惨叫,只会让他感到更兴奋、更冲动,这些游戏,他永远乐在其中。”
“而卡吕普索,她身上的伤痕总是能快速地痊愈,这让巴勃罗更为欣喜,因为他总是和我抱怨人类太过于脆弱,不经玩,玩几下,就坏了,还得去找新的。总之,就是这些事情吧,细节,我觉得你是不会想听的,我的老朋友,不适合你。”
“恩,”白校长答道,他确实不想听那些让人恶心的细节,“那你和卡吕普索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么?”
“知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开始的时候倒还好,越到后面,卡吕普索看我的眼神就越来越热烈,这让他很是生气,有一天,他当着卡吕普索的面揍了我一顿,边揍我嘴上还边说‘是我把她买回来的!你觉得是你什么?是救世主么?你只不过是个婊子生的杂种而已!’”
“他打算把卡吕普索藏到别的地方,让我永远都再也见不到她。于是,我煽动家族里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在一天夜里,攻入他的宅邸。当我将子弹送进他胸膛的那个时候,他也朝我开了一枪,只不过,他的枪法没我准。”说到这,艾德霖指了指自己腰部说到,“他打中了我这里,不过,这一样也能要了我的命。”
“是卡吕普索救了你,用她的血液。”白校长说道。
“不是的,上次我没有对你说实话,她最后给我的,是鳞片。”
“鳞片?”
“对,她身上的鳞片,但不是每一片都能有那种神奇的力量,她告诉我,每条人鱼身上,都有一片异常珍贵的鳞片,也是唯一的一片,那是造物主赐予她们的,危难时刻,可以用来救自己,也可以用来救别人,那相当于她们的第二条命。但是,卡吕普索却把它给了我,我根本不值得她去这样做,不值得。”
艾德霖深呼了一口气,停顿了一会儿,“所以我就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她们的血液,可以延寿,而其中的一片鳞片,则可以起死回生!比世间所有的灵丹妙药都还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