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沙尼亚?那个波罗的海东岸的国家?”艾平问。
“哟,不亏是教世界史的呢,一下子就知道是哪里了。”于向海赞赏道。
艾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波罗的海三国之一,可能国人确实对这三个国家都不怎么熟悉,您去那是公干么?”
于向海摆摆手,凑近艾平,神神秘秘地说:“去一手地捞石碑,怎么样?感兴趣吧,也许在原产地能找到译解的灵感哦!”说这些话的时候,于向海就像一个孩子一样兴奋。
“啊!那里发现石碑了?”听到这里,艾平也特别兴奋。
“待会再和你说这个,我想先问下你,俄语,会不会?”于向海问。
“会的,和英语一样熟练。”
“那爱沙尼亚语呢?”于向海继续问。
“虽然不是特别熟练,但是它属于乌拉尔语系,和芬兰语较为接近,一般日常的交流,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艾平回答得很专业。
“太好啦!”于向海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说道,然后看着蓝沣琏继续说:“看来我们这一趟可以不用带翻译啦,正好!我也不想外人参与进来。”
听到于向海这么说,艾平心里很开心,原来在这件事上,自己在于哥心里已经不是外人了。
“在爱沙尼亚与俄罗斯交界的地方,有个楚德湖,是欧洲第四大湖,在那里面,可能会有一块石碑!”于向海继续和艾平说。
“那湖,有多大啊?”艾平问。
“也不是特别大吧,总面积大概三千五百多平方公里的样子。”
“啊?还不大啊!”艾平苦笑道,“您是怎么知道那底下有石碑的?再说了,即使真的有,咱们怎么去捞啊,这湖得有一个小城市那么大了吧。”
“至于怎么捞,这你不用担心,交给我和小蓝就好。”于向海自豪地笑道,“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这些石碑,最初的原产地,全部都是在湖里的。”
“湖里?”艾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知道,什么东西,一旦泡在水里,那必定保存不了太久,更何况是要保存几千年。再看这石碑,完整得连个缝儿都没有,怎么可能是一直泡在湖里的呢。
“没错,就是在湖里。”于向海回答得非常坚决,”我和小蓝查过,全球面积在一千平方米以上的内陆湖泊,一共是大约一万八千至~两万个左右,这么多年,我们一个个排查。”
“排查?怎么查啊?这工作量也太大了吧。”
于向海用手指了指放在角落里的那缸鱼鳞草说:“喏,就是那种水草,我们全世界悬赏能找到它们的人,只要有这水草存在的地方,那附近应该就有石碑了。”
艾平此时脑子里一团乱麻:石碑、霁山阁、水草、解渴、余海宁、自己的父亲、水阳红、水月白......这一切,感觉都突然联系了起来,但是却又抓不到其中的主线,所有的人和物都交织在一起。
“这水草,您是在哪儿找到的?您是怎么知道它和石碑之间有这样的关联?”艾平非常疑惑,他觉得于向海肯定知道些什么。
“商业秘密哦!小伙子。”于向海调皮地笑道,什么也不打算告诉艾平。
之前艾平也问过阳红他们这水草是哪里找来的,阳红的给到的回答是父亲留下来的,其他的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