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找您,正是觉得这件事只有荣爷您才能办到了。收集石碑是个犹如大海捞针的活儿,而文字译解则需要听取名师百家的见解。也就耀林投资这样体量的机构才能办到。”
“那在这之后呢?我能得到什么?”聊了这么久,荣爷终于问到重点了。
余海宁深深一笑,意味深长地说道:“我们家世代传下来的说法说是,这碑文的内容,交代了这个未知文明的遗址地点。”
连城大厦17层,荣爷正闭着双眼回想自己与余海宁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这晃眼之间,余海宁来他这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了。
荣爷刚开始总觉得她只是个年轻丫头而已,但是相处久了,就越发觉得余海宁有着与她外表不相对称的内在。
这个姑娘,学识宽广,是这么的成熟且富有魅力,再配上这年轻水嫩的外表,连荣焕林自己都搞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她动心了。
荣爷也算是久经沙场阅人无数,能让他真正动心的女子,着实不多,目前为止算上余海宁的话,一共也就两位。
三天后,虹阙秋拍正式开始。
“首先为各位展示的是,清乾隆时期青花釉里红海水云龙纹双耳扁壶一件!”拍卖师正在绘声绘色地描述第一件拍品,荣爷则坐在台下几乎是最好的位置上细细品味。
荣爷算是各大拍卖会上的常客了,每次出手也很是阔绰,所以各拍卖行都会像供祖宗一样捧着他。
每逢拍卖季,拍卖行都会第一时间通知荣爷,奉上当季的拍品目录,同时预留全场最佳区域的位置。
这次和往常一样,荣爷饶有兴致地看着台上的每件展品,对自己看中的宝贝下手绝不含糊。同时坐在旁边的耀林投资北京大区总经理陈佑德,不时会给荣爷一些参考建议。
陈佑德对于书画类艺术品的收藏很是在行,而这块正好是余海宁的短板。
余海宁对艺术品年代的辨别确实无人能比,但是在书法、绘画这一块,不是依靠产生年代就能判定其价值。特别是辨别一些书画大师的真迹,经验、眼力还有这方面的专业知识,缺一不可。
台上拍卖师卖力地喊着每位出价人的号码和金额,台下余海宁在荣爷的示意下也不断地举起手中的号码牌。一件件宝物随着那声清脆的锤音而陆续落入新主人们的囊中。
“您这次还满意?”外场拍卖结束后,余海宁笑着问荣爷。
“还行,挺不错的!”荣爷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没想到啊,这个大户的藏品中真是有不少好东西呢,不过有几件东西最后可惜了,没能拿下。”
“那个价位拿下来,有点不值当了,咱们日后转手会有些困难,东西虽好,可是成本太高。”余海宁说道。
“你来我这一年多,果然没白呆啊,市场的行情你也越来越熟悉了,日后你可别嫌我这庙小装不下你哦。”荣爷看着余海宁说道,同时有意地露出他自己觉得很有魅力的笑容。
“哪里的话啊,瞧您说的,我不在您这呆着,可就真没别的地方可去了。”余海宁笑着回答。
这话表面上听着像是在恭维荣爷,但其实余海宁心里也确实是这么想的。目前国内她也找不到第二个人能有这体量和能力去帮她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而另一边,陈佑德则一直微笑着不多说话,只是静静地跟在荣爷傍边大概一个肩膀的距离。
经过这一年多与余海宁的接触,陈佑德越是发觉得这姑娘不简单,荣爷和他派出去的人暗地里调查了她很久,均是无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