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大魏的京都城里,如今是看似平静,一切都由严弘文这个严相与几位辅政大臣议政,一切原也算是井井有条,只是这老虎不在家,与老虎亲近的那些人总忍不住想要狐假虎威。
如今的局势发展也越发的偏向于白热化,整个朝堂被分作了两派,这一派是陆凌枫留下来的亲信,另一派则是陆凌枫亲自任命的辅政大臣,两派在朝堂上掐起来,便难有胜负,所以多的人都因此而受到了掣肘,许多的事情也纠结在了一起,难以解开。
严弘文虽然说没有明面上被命为辅政大臣,可是他一国之相的身份明晃晃的摆在这儿,这些个大臣里边又有一大拔是严弘文的人,所以如今严弘文的处境倒也还算好。
这日严弘文正在召集大臣们议事,有大臣急道:“严相,近来这京都城里总不在太平,前几日已经死了好几位大人了,也不知是谁人派过来的,这巡防营的人每每赶到的时候那人已经死了,杀手也已经早早的跑了。”
“是啊,严相,那杀手摆明了就向着咱们朝堂中的大臣来的,这可如何是好?”
严弘文居于上坐,曲指点着桌面道:“这件事情我也遇了几次,应该只有一批人,原也留了一个活口,谁料活口自尽而亡,此事不可惊动了百姓,凡事也当以百姓的安危为第一,往后下朝,每户由巡防营拔人出来平安将人送回府中,御林卫也调一波出来,彻查此事。”
吉安打外边进来,见了严弘文不满道:“严相如今当真是有了官威了,这样大的议事也不传唤咱家一声,不知是不是不将皇上放在眼里了。”
落坐的大臣见吉安过来了,忙起身见礼:“吉安公公。”
吉安瞧着严弘文假笑道:“严相,奴才可是受了皇上的吩咐前来帮衬严相的,如今严相议事却不传,难不成是要谋逆?”
严弘文望向吉安,淡道:“吉安公公既然知道今日有议,为何不早些过来?难不成此等要紧的议事,还要我们等着你一人不成?”
这话堵得吉安脸色泛青:“你!你如今这严相当的,莫不是要盖过了皇上去了。”
严弘文身旁的大臣打着和场道:“吉安公公,您说的哪的话?原是这几日京都城里不太平,这谋逆之事可万万说不得,这若是让人听了去,到时可如何向皇上交待?”
“是啊吉安公公,如今皇上御驾亲征在外,咱们这些个为人臣子的上不得战场可也不能在这后宫里给添了乱不是?您请坐。”
在场的大人都不敢得罪了吉安,毕竟吉安是这陆凌枫身旁一手带起来的,深得陆凌枫的信任,所以这些人谁了不傻,谁也不会去当了这个出头鸟儿来让人打了去。
严弘文淡道:“此事非同小可,吉安公公既然来了,那就坐下来继续议事。”
吉安见不得严弘文这么个态度,当即气道:“哼,我倒是要看看,此事严相有什么法子。”
严弘文朝吉安道:“此事依本官之见,诸位大臣回府由巡防营的人护送回去,至于此案,便从御林卫中拔一拔人来调查,若是能将这件事情的幕后揪出来,也就好办了。”
吉安扫了眼坐在对面的御林卫统领,朝严弘文道:“这御林卫可向来是用来保护皇宫的,你如今要让他们去调查这样的事情,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些?这衙门是用来干什么吃的?严相,这旁人若是说出这样的话来,咱家或许可以理解,到底是初生牛犊不懂事,可是你严相的嘴里说出来怕是不妥当吧?这若是不知道的,还当咱们这京都城里没有人了呢,竟要调动御林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