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就是你!让你嘴上无毛,张嘴就来!”姜三夫人怒斥。
姜必武愣了一下,但还是不服,“你总要给我一个理由吧?我做什么了?”
“还敢说!”姜三夫人怒道:“我迟早被你气死!”
姜必武更是一头雾水,“只要郡主把红杏和儿子还给我,我立刻就走,为何你们一个个都帮着徐若瑾?”
姜三夫人看姜必武一身酒气,就知他喝多了,说再多也没用。
“好,我就告诉你,红杏早已与你签下休书,她早已不是姜家人,更不是你姜必武的媳妇儿!”
姜三夫人忍无可忍地吼道。
“什么……”
姜必武懵了,呆滞地双眼难以置信地盯着姜三夫人,口中喃喃道:“您、您说什么?”
“你若是不信,就回去好好闻问你的正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姜三夫人冷哼。
姜必武骇然,无法相信这是真的,“不会的,您定是与我说笑,我连休书都没看到,何来休妻一说?!”
“此时早已过去半年有余,红杏母子与你没有半点瓜葛,你若是还要点脸面,就别再来郡主府丢人现眼。”姜三夫人冷声道。
“我不信!不可能!”姜必武吼道。
姜三夫人最是看重姜家颜面,如今姜必武在此大喊大叫,已经引来几个百姓驻足议论。
她知道说什么都无用,不如直接动手。
姜必武还要喊,就被姜三夫人堵住了嘴,他正要挣扎,就被姜三夫人一脚踹飞出去。
姜必武受了这一脚,猛咳不止,不等他反应,姜三夫人如雨点般的拳头又落下来,对他一顿拳打脚踢。
姜三夫人手下掌握着力度,但这么一顿下来,姜必武也有点受不住,抱着头不断求饶。
三夫人仍不停手,狠狠揍了他几下才收手,叫人,“拿绳子来,把他捆上!”
“是!”三夫人的下人立刻上前,手脚麻利地把姜必武捆好。
姜必武全身无一处不疼,已经顾不上追问其他,“哎哟哎哟”地喊。
姜三夫人余怒未消,看着姜必武心中更气,定要好好讲他收拾一顿。
“你别给我丢姜家的人,要脸的话就闭上嘴!”
姜必武知道三夫人言出必行,他若是再不听话,恐怕就不是挨打这么简单。
“哎哟”声戛然而止,姜必武紧紧闭着嘴,但看三夫人的眼神仍是带着不服气。
姜三夫人把姜必武的神情都看在眼里,“我从未想过你竟然愚蠢至此!”
姜必武一脑门问号,根本不知发生何事。
这次不等姜必武问,姜三夫人直接道:“你不在京都的这段日子,卢紫梦做了什么你都不知道,不分青红皂白就来郡主府要人,徐若瑾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
姜必武此时稍稍冷静下来,听到这话脑中突然开始回想卢紫梦与徐若瑾的话。
“徐若瑾向来有仇报仇,若非卢紫梦三番两次得罪于她,她才懒得理会你这点破家事!”
姜必武沉默了。
“你若是真想知道前因后果,就回去好好清醒清醒你的狗脑袋。徐若瑾不是你能招惹的!”姜三夫人冷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