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四爷去信,就说虞尚云来京。一定要尽快!”徐若瑾急急地吩咐。
梁七不敢怠慢,立刻就退下。
沐阮还不知发生什么,但看徐若瑾如此急切,也跟着焦急,好像火烧屁股似的坐不住。
徐若瑾在屋内打转,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把梁拾叫来。
沐阮呆呆地站在一旁,听徐若瑾吩咐梁八:“现在立刻去追虞尚云,他们应当已经出城了,尽量追,追上最好,就说我有事与他见面说。”徐若瑾道。
梁拾领命,就要退下,但被沐阮拦住。
沐阮瞪眼诧异地看徐若瑾,“你疯了?你要和虞尚云见面?你不怕他……”
话还没说完就被徐若瑾打断,她把沐阮扒拉到一边,让梁拾先走,然后再看沐阮:“你先别急,我一会儿再和你解释。”
沐阮再急也只好压下去,无可奈何地点点头。他坐下看着手边的姝金枝,百无聊赖地拿起闻了闻。
“嗯?”沐阮闻过之后灵光一闪,接着又凑近闻了闻。
他细细琢磨了一会儿,接着揪下一片花瓣和一片叶子放在桌上,认真地研究起来。
徐若瑾无暇顾及沐阮,余光偶尔瞥到也没在意他做什么。
她在院内来回踱步,时不时看向门口。
不知过了多久,梁七和梁拾一起回来。
“郡主,信已送出。”梁六道。
徐若瑾点头,心放下一半又去看梁拾。
梁拾摇摇头,他没带回好消息,“兆国的队伍已经离开许久,我们的人追不上了。”
徐若瑾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却也没有别的办法,“算了。”
这时梁七又道:“郡主,今日还有一事,方才属下刚得到的消息。”
徐若瑾应了一声。
“夜志宇已经回到京都,而且是由兆国人亲自护送回来。”梁七又道:“夜志宇从宫中出来就回到自己府上,没再去过大理寺。属下打听过了,听说是被皇上罢了官。”
徐若瑾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当即诧异地说不出话来。
兴许是疑点太多,徐若瑾一时也不知该从何问起。
“那大理寺卿如今是谁?”徐若瑾追问道。
“杨万勇。”
徐若瑾纳闷,“杨万勇?”
“原工部员外郎,与右相势如水火,故而右相得势时,他就被打压得厉害。”梁七解释道。
徐若瑾这才明白,但还是想不通,“右相死了,皇上又想起此人来了?”
“属下查到,似乎是方子华向皇上举荐杨万勇。”
“嗯?”徐若瑾更加迷惑,“方子华是右相的儿子,怎么会举荐杨万勇?”
“这属下也不知。”
徐若瑾越发不解,仿佛所有麻烦都凑在一起,而且让她想不通。
“好这件事放一边,夜志宇如何了?”徐若瑾道。
“听说受了不少伤,在府中安心休养。”
“兆国人胆子真不小,竟然明目张胆把人送回来。”徐若瑾想不通虞尚云在计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