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芳茹说着话,几滴眼泪顺势滑落。
徐若瑾的心好似被狠狠的拧了一把,“根本就不是你想的这么回事!”
“那是什么事儿?”梁芳茹手足无措,甚至充满了绝望的望着徐若瑾,“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
“你阻拦四爷去杀涪陵王的时候,怎么就有了主意?现在决策丫鬟是否为王爷生孩子,却没了主意,三姐,自私也要有个限度!”
徐若瑾说出此话,似是刺痛了梁芳茹的心,“那是我的男人!”
“现在也是你男人的事,你怎么就不知该怎么办了呢?”徐若瑾的问题,让梁芳茹呆滞原地,好似傻了一般。
徐若瑾不想再与她对话,因为现在的三姐已经真的彻底的不讲道理了。
难不成,不为一个人的事情做主也成了罪过?
这日子,还真是越过越有意思了!
徐若瑾抱着孩子回去了正殿,容贵妃派来陪着的嬷嬷早已准备好了暖手香壶和一杯正适入口淡茶等候着。
汩汩灌了几口,徐若瑾微微点头谢过,回到正殿的时候,皇上已经带着人离开了皇后宫中,正月十五的宫宴也即将开始,皇后宫中的殿内也摆好了桌席。
只是如今皇后畏惧吵闹,所以只留了容贵妃和其他四妃、熙云公主和徐若瑾以及相爷府的老夫人在正殿之内用膳,其余的夫人们则按照品阶座次,在外殿用膳。
梁芳茹并没有留在这里,原本皇后也为她留了座位,只是夜微澜突然找她相陪,她便离开了此处。
皇后看着梁芳茹离开的背影,瞄了徐若瑾两眼,似是想到今日还没见到国舅爷,她则吩咐宫嬷去问问,“问问国舅在何处,趁着还未陪皇上醉了酒,到本宫这里来一趟,本宫为他准备了补品,稍后让他带回去。”
宫嬷立即应下,吩咐小太监去找国舅爷传话。
其实皇后这话乃是说给贤妃听的,之前与贤妃争吵的那一次,她被贤妃刺痛没有母族支撑,始终是皇后心头的一根刺。
可今儿国舅来了,似乎贤妃母族的人却一个都未到,她不在这个时候撒一把盐,她也就不是心思狭隘的皇后了。
徐若瑾却没有功夫理睬皇后和贤妃娘娘的勾心斗角,她心中还存着刚刚对梁芳茹的气。
尽管对梁芳茹略有失望,可徐若瑾不得不承认,梁芳茹的性格处理这件事的话会很难做。
这该怎么办才好?
等今儿过了,也要与梁霄说一说才行。
而此时梁霄则正与群臣在一起等候皇上的宫宴,只是其他人都聚在一起寒暄笑谈,他独自拎着一瓮酒孤单的坐在角落中翘着二郎腿独自的品着。
悠然自得,格外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