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潮过去,夏侯空望着身下莹白的少女娇躯,不禁自嘲。
夏侯空,你阔别数载回来,怎么倒愈发容易妥协了?
……
倪若趴在椅背上失神喘息,幸亏他这回结束得快,否则……她方才都已经想象到控制不住尿出来的羞人场景了。
届时她不知还有什么脸面对他?还有,做了这样的事定会糟他嫌弃的吧!
夏侯空伸手从一旁的小木车上取了一根备好的干净玉势,抽身从倪若湿软的体内退出,那根玉势立马就塞了进去,将热精赌在她体内。
“唔……”
他灼热的阳物刚退出,冰冷的玉势就入了进来,倪若的穴口瑟缩了一下,连小菊蕾也跟着蠕动。
夏侯空一直把那玉势推进窄穴深处,才道,“下来。”
倪若一手按着玉势防止它滑落,小心地从矮凳上退下来。
夏侯空用白帕沾了水,处理完自己的下身,带着倪若出了内室。
外室空无一人,倪若只看见一件蔚蓝色的薄衣被随意搭在调教椅旁的小木车上。
这应该就是何娇娇的调教服了,蔚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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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已是色女阶位,可方才她的表现并不像凤娘说的色女呀,回春阁色女应是十分想要男人的,应是对教官言听计从才对。
何娇娇……
倪若又看了那蔚蓝色的调教服一眼,蓦地恍然大悟——莫非……何娇娇是在欲擒故纵?她说那番话都是为了让司教官……
“怎么?”夏侯空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他正欲开门,回头却发现倪若停在那件调教服前,神情还千变万化,遂幽幽道,“你莫不是想穿上蓝的?”
“不,不!”倪若一惊,求生欲极强地摇了好几下头,见他既已打开了话匣子,就试着问,“我只是有些奇怪,他们……为何突然出去了?”
夏侯空视线落在那空荡荡的调教椅上,唇轻启,“司以扬开了她的胞宫,把人弄晕了,送到挽春阁去了。”
他来这间调教房时,一位女官正在清理地上滴落的鲜血,他看到的那一瞬还以为那是倪若的血,心头一窒,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倪若是在内室,这女官也不是芸,才隐约松了口气。
急忙挥去心中那一抹异样,他问了这名女官,才知道司以扬干的好事。
司以扬今日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只一次就生生开了人家的胞宫,那女奴晕了过去,司以扬便把人抱到挽春阁去,让挽春官治疗。
不过司以扬的手段,能做出这种事,他也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