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父母都去世后,纳西莎或许是因为对你还有些亲情,很快就把你接到马尔福庄园抚养。但卢修斯明显把你当成一个累赘,一个长大后或许会有点用处的累赘。卢修斯总不拿正眼瞧你,也没有真正喊过一次你的名字,他总是叫你小废物。
“你和你的父母一样,胆小懦弱,毫无用处。”他用手杖挑起你的下巴,“也就是这张脸还勉强能入眼。”
你不被准许用任何亲昵的叫法来称呼他们一家人,就连你自己的姑姑,也需要用“马尔福夫人”这样的尊称来和她打招呼。
你在他的冷眼下始终没能鼓起勇气抬起头,他也越发嫌恶你。这种嫌恶,在你十一岁进入霍格沃茨后愈演愈烈,因为你竟然被分到了格兰芬多。一个畏缩懦弱的布莱克,竟然被分到了格兰芬多!无论是你的性格,或你的家族,都与格兰芬多没有一点关系!要知道,在这之前你一直认为你会被分到赫奇帕奇,然后默默无闻地过完这校内的七年。
卢修斯知道分院情况后,给你和德拉科分别寄了一封信,你大概能够猜想到信里会用多肮脏的词语来羞辱你,而德拉科正坐在斯莱特林的长桌旁向同伴炫耀他父亲对他的夸赞,因为他是一个纯种的斯莱特林。
信的内容不长,言辞间都是威胁和羞辱。
“我真不敢相信布莱克家族又出了一个贱种,希望你能在未来的日子里低调行事,否则你就再也不用去霍格沃茨了,庄园里的狗窝有适合你的位置。”
不用再在庄园里面对卢修斯让你松了口气,但这封信,不得不说,还是对你的情绪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你整晚翻来覆去睡不着,又怕自己的动静太大吵醒室友,只好在公共休息室发呆打发时间。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容易沉浸在负面情绪里,想到那封信和你早死的父母,你忍不住小声啜泣。
“很抱歉打扰到你,你遇上什么事了吗?”
你认识说话的人,是那个救世主——哈利·波特,大家都在议论他,他也来到了霍格沃茨,和你一个年级。
只有这种麻瓜世界长大的人才愿意和你说话,他们一点都不了解魔法世界,不知道布莱克家族是个怎样的家族,不知道你在格兰芬多也是个异类。你忍不住向他倾诉,然后你惊讶地发现你们都是寄人篱下的可怜人,有无数的共同语言。在这个晚上你们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但在白天,你还是需要避开他,一来是哈利太引人注目了,二来你也不想被德拉科发现哈利是你的朋友,如果德拉科向他爸爸告状,你在马尔福庄园更难待下去了。
你有惊无险地在霍格沃茨升到了四年级。期间,卢修斯虽然依旧讨厌你,但他对你冷言冷语的频率在逐渐下降。你不会注意到自己正在慢慢蜕变,稚嫩的脸庞逐渐变得明丽,属于少女的窈窕身材显现。你的美丽是每一个人都能欣赏到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敏感的身份,追求你的人一定能塞满整个霍格沃茨。
这几年你在霍格沃茨总是和哈利秘密交流,在暑假则是半夜悄悄用猫头鹰给哈利送信。
夜深人静,不会有人发现一只猫头鹰飞出飞进。
除了今晚,卢修斯截住了哈利给你送的信。你坐在房间的床边边赏月边等来信,但是你等来的不是来信,而是怒气冲冲的卢修斯。他“砰”地一声踢开了你的房门,右手拿着哈利送给你的信,左手握着手杖的底部,用手杖弯曲的部分勾住你的肩膀,把你带到他面前。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和那个波特送信传情!”
“我……我没有……”你惊恐地看着卢修斯额角的青筋,小声反抗。
“你没有?你没有什么?没有送信?没有传情?”他抖开那封折迭的信,一字一句念着信里的内容,“女贞路这边有几丛花开得很好,不知道你是否喜欢,我想把它们摘下来送给你。”
“我们只是朋友。”你争辩的声音不比幼猫的叫声大多少,“难道我连交朋友的权利都没有吗?”
“权利?”他看着你因恐惧而噙满泪花的湛蓝色眼睛和微微发抖的少女身躯,一种暴虐的想法在心底形成,“你在这个庄园里和我谈权利?”
“不……不……我只是……”
你眼里的泪水终于流出来沾湿了脸颊,卢修斯心中暴虐的情绪达到了顶峰,他把信随手扔掉,然后上前一步用力捏住你的下巴。
“我很高兴你终于学会反抗我了,看来这也是那个波特的功劳。”卢修斯鹰一样的眼睛狠狠盯住你,阴沉地笑了笑,“我只能亲自来教你怎么做一个忠诚的奴隶了。”
他俯身狠狠吻住你,撕咬你的唇瓣,浓重的血腥味充斥整个口腔。你把手放在胸前抗拒地推着他,他却纹丝不动,对他来说你这点力道实在不算什么。你想要尖叫,想要说不,但这些都被他堵在喉咙里,你只能发出“唔”这样柔弱的呻吟。他的舌头像一条蛇一样入侵你的私人领地,你的小舌无处可躲,只能被迫迎合他。
他的右手来到你的睡裙领口,轻轻一用力,你的衣服便挂不住了。莹白的身体在灯光下美得惊人,胸前的小樱桃随着颤抖的身体晃出美丽的弧度,腰臀的曲线能轻易勾起男人的爱欲。你还没来得及遮住露出的春光,就被卢修斯用咒语把双手反捆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