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镖将苏蜜丢下。
“真是找死!这么嫩的皮肉,可惜了,要喂一群饿狼了。”
“走吧,别看了。到底是少爷碰过的女人,不想死,就别招惹她。”
那先前说话的保镖面露惋惜,不甘的在苏蜜脸上捏了一把,这才转身和同伴上了车。
“唔!唔唔!”
苏蜜躺在地上,使劲呼喊,奈何那两个保镖也没停下来给她解开身上的绳索。
一阵汽车尾气扑面,越野车潇洒的调转了个头,就那么在苏蜜的瞪视下绝尘而去了。
四周很快恢复了安静,呼呼的山风刮着。
苏蜜用了老大气力,才从地上坐起来,往四周望了望,也看不出这是什么地方。入目,四周都是半人高的荒草,一点人烟都没有。
太阳斜挂在天上,很快就要落山了。
等到天黑……荒山里,谁知道会出现什么。
苏蜜怕极了,忙四处打量着,她一定要尽快弄断身上的绳子,天黑前脱身。
看到旁边一堆乱石,苏蜜滚了几下,忍着疼痛爬起来,背对山石,用山石上的菱角磨手上捆绑的绳子。
别墅里,苏蜜被丢出去,傅奕臣便一直在大发脾气,别墅里的东西不知道被他砸毁了多少。
白静欣到来时,就听楼上传来一阵阵的爆裂声。
“白小姐还是明天再过来吧,少爷这个样子,恐怕也没心情见你。”周伯愁道。
白静欣穿着一套宽松的休闲服,针织衫配棉麻裤,踩着一双裸色凉鞋,微卷的栗色长发随意垂落着。
她身段好,皮肤白,人也长的漂亮,尤其是唇边两颗笑窝,不笑都带三分笑。穿着这样随意,倒有一种随性潇洒的美,是个瞧一眼就觉甜美可信的女孩子。
闻言她眨了眨水盈盈的眼眸,“周伯让我上去看看吧,我是心理医生,兴许对傅少恢复情绪有帮助呢。只是不知道傅少这是怎么了?”
白静欣五年前凭借着优异的面试成绩,被选上做傅奕臣的心理医生。
虽然她没有治好傅奕臣的怪病,但是五年前傅奕臣刚出问题时,脾气极为暴躁,白静欣确实也缓和了傅奕臣当时的情绪,她还是有些专业能耐的。
周伯犹豫了下就将早上的事告诉了她。
白静欣脸色一变,“傅少的病好了?”
明明对女人没反应的傅少睡了个女人?
周伯诧异的看着她,白静欣忙笑着道:“我上去看看傅少,没问题的。”
她来到书房门前,看到书房的门洞开着,里面被砸的乱七八糟,傅奕臣正躺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眸,像是疲累的睡着了。
白静欣轻手轻脚,走到了傅奕臣的身边。
他呼吸急促,明显情绪气愤,并没有睡着。
“呼气……吸气……”白静欣声音柔缓说着。
她的声音有种让人沉醉的蛊惑,她曾经治疗过傅奕臣,傅奕臣对她的声音并不算抗拒,倒被她略安抚了一些。
“我所认识的傅少是不会被他人,尤其是女人影响情绪的,傅少何必因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伤害自己……”
“住嘴!”傅奕臣猛然睁开眼眸,盯向白静欣的眼神像刀锋。
白静欣被吓了一下,不过却并未退缩,“傅少要风得风,尊贵非常,又一向自律,傅少这样生气只是洁癖和自尊受到了双重羞辱,和那个女人是谁,并没有任何关系。可傅少现在不是更应该关心自己的病是不是已经好了吗?”
不得不说白静欣很会劝解人,傅奕臣烦躁的情绪寻找了一个出口。
没错,他不该在意那个女人是不是有丈夫,那和他没多大关系。
他这么生气,不过是那个女人欺瞒了他,她有夫之妇的身份羞辱了他!
他刚刚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对那个女人动心了,简直可笑!
他现在确实应该更在意他的病,“怎么确定?”
“简单。”
她说着靠近傅奕臣,倾身而下,娇兰般的呼吸一下子喷洒在了傅奕臣的喉结上,傅奕臣拧了下眉,就要推开她。
白静欣却抬手压在了他的肩膀上,一下子跨坐在他的腿上。
“这是治病,傅少不要抗拒我,让我试试不就知道了。傅少,请闭上眼睛,我也是个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