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处心积虑接近我,从我这里拿到股权,不是为了钱,是为了什么?”
安千紫怒,“时靳寒,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时靳寒看着安千紫又受伤又愤怒的神情,目光中露出几分沉色,“我不知道你过去做了什么,我只知道,你从我房间里逃走,还把我打伤。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可以不计较,但我们最好现在就理清楚关系。”
安千紫不敢置信地看着时靳寒,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
“时靳寒,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安千紫气得直接转身就走。
时靳寒抬手,将她拉住,可因为身体太虚弱,差点从位置上跌倒。
安千紫咬牙,终究是于心不忍,停下,“如果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惊喜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时靳寒:“我从不给女人惊喜。那份遗嘱的真实性我会让人调查,如果有假的话,安小姐我相信你知道后果。”
时靳寒无论如何不相信自己会立那样一份遗嘱,拱手将天衡集团给一个奇怪的女人。
安千紫看着时靳寒严肃不带半点玩笑的目光,只觉得身体阵阵冰冷。
安千紫将时靳寒的手掰开,“那你就好好查吧!那该死的股权,你以后要是再给你,你就是王八蛋!”
安千紫恨恨地踹了一脚会议室的椅子,而后气冲冲出去。
魏理和方远南清晰地听到安千紫那句王八蛋,心有余悸,小心翼翼地进了会议室。
却见时靳寒面色平静,不像以前一样随时可能杀人。
“总裁?”
时靳寒道:“医生说我缺失了部分记忆,有些问题,我需要问清楚你们两个。”
魏理和方远南愣了下,“是,总裁。”
安千紫从林医生那里知道,时靳寒缺失了部分记忆,目前看来,丢失的正是和她有关的那部分记忆。
安千紫走出天衡集团的大楼,就被记者团团围住。
安千紫对一切问题都只有四个字回应——“无可奉告。”
司黎川接上安千紫,见她脸上没有喜色,而且居然立刻投入工作,不免有些担心,“时总的情况怎么样?”
“他很好。”
沈蕾看着安千紫难看的脸色,“那,是天衡集团出了什么问题?”
“没有。以后天衡集团和姓时的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
安千紫让司黎川送她去剧组,在拍戏的大半天里,她的手机里来了几十个未接来电,其中至少有二十个是时靳寒打的。
安千紫拍完戏,气也消了大半,觉得自己不能跟一个病人计较。况且林医生也说了,时靳寒的失忆只是暂时的,随时可能恢复。
电话再次响起。
“时先生什么事?”
听着电话里冷冷淡淡的声音,时靳寒蹙眉,有些不舒服,但随即道:“安小姐,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需要见个面。”
“现在就有空,你过来吧。”
时靳寒看了眼电话,似乎在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口中却又不自觉道:“好。”
时靳寒带着司机去找安千紫的路上,认真反省自己是不是撞坏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