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石承恩恨不能一巴掌,把他拍死在墙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怨气,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我怎么这么倒霉,有你这样的损友!我上辈子是不是挖了你家祖坟了,这辈子你要这样报复我!你自己看看这丫头,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哪里像是有做我石家儿媳妇的命了?再说了,就她这样的,哪里能够担负起,相夫教子的重责大任?”
就知道他会这样说,许子怡白了他一眼,“你来是干什么的?从国外回来,就是为了把我气的住进医院的?你说,我们夫妻一场,我是不是该去庙里还愿啊?老天爷给了我,你这样的好老公!你给哦我出去,出去!”一边说还装作一副很痛苦的样子,陈诚只好跟着演戏,尽管骗人是他这杯辈子最不愿意做的事情。但是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都给我出去!谁要是再站在这里,惹我的病人生气,我就一定让你们任何人没有办法再踏进这间病房半步!”
说完把他们父子二人一个劲的往门外推,“妈!你怎么样了!千万不要有事!陈诚,你就让我进去陪着我妈,我保证绝对不说一个字!”尽管他知道,这一次也极有可能,是他妈演的戏。但是在生命面前,他可不敢有丝毫的马虎。深怕这是见她的最后一面,忍不住真的喊了起来。
石承恩倒是冷静的很,或许是这些年来,这样的事情经历多了的原因,这会的他,脸上多了几分从容。每一次她发病的时候,自己都会祈祷她不要有事情,每一次也都如自己所期望的一样。她平平安安的进去,也平平安安的出来。
所以他坚信这一次的结果,也一定是如此,事实上他的猜测毋庸置疑是正确的。
病房里,许子怡气的直跳脚,活像一个生了气的孩子,把枕头重重的扔在地上。各种踩,各种不满,在此刻,发泄的淋漓尽致,“伯母,你别这样,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身体要紧,你可一定要把心放宽啊!”
“濡沫,没事,她发泄完了就好了。如果我是你,一定会担心,接下来该如何处理,外面那对活宝父子俩的事情。这样下去,真的会出事的。”这样的场景,在陈诚的眼睛里面,已经看到过无次了。每一次也都是前一秒,暴跳如雷,后一秒云淡风轻。这种事情见多了,自然而然也就变得麻木了,所以这会,他选择无动于衷。
他爸忍不住指着许子怡,“她是不是每一次都是这样?还有你能不能,很负责任的告诉我,你现在到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还是和以往一样,来这里只是为了躲外面那个老顽固?”
面对这样的问题,许子怡面露难色,她知道每一次都用这样的方式来躲避他,确实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爸,这样的问题还要问吗?她是一点事都没有,不过待会爸,你还是先出去吧。我实在不想面对他们了,烦!有这样的病人,我已经很头疼了,面对那样的家属,我实在是没有精力去应付了。”
陈院长看了他儿子一眼,随即又把视线转移到了那道门上,忍不住的摇起了头,“看来我是年纪大了,你们的世界我已经没有办法理解了。哎,子怡啊!你这样也不是事,以后还是少用这个方法的好,免得那老小子,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那可就后悔莫及了。”
“他敢!他要是敢这样做,我就废了他,让他这辈子都见不到我!”
听到他们这样的对话,濡沫忍不住笑出了声音,“对不起,伯母,陈院长,我不是有意的,你们继续!”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子怡,我下面还有一个重要的病人,我就不陪你了。我说的话,你仔细的琢磨琢磨,走了。”说完便笑笑的看了看濡沫,那眼神让濡沫有些惶恐,差点没有站稳,好在陈诚手扶了一把。“不用这么紧张,我爸不会对你动刀子的。还有,我很忙,麻烦你不要用这样的方式,让我来扶你。我不想被外面那位,五马分尸!”
听到他们的对话,陈院长很是无奈,摇了摇头就走了。濡沫却是满脸的通红,心里一个劲的恨啊。这个男人真的是太自以为是了,就算长着一张连女人都会嫉妒的脸,也没有必要太过自信吧?看上他,那估计是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吧?
若是真的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大概会经常性的感觉没有安全感吧。许子怡注意到了一个看起来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濡沫,几乎不敢正眼看他。这说明什么问题呢?该不会是。。。。那可不行!濡沫是她儿子看上的人,就算这条路再艰难,她也一定会帮他们的。
想到这里,赶忙把濡沫拉了过来,“陈诚啊!我没事,你先去忙吧。这里有濡沫就行了,有事我再叫你。”
看她紧张成这样,陈诚笑了,煞有其事的看了濡沫一眼,那丫头赶忙低下了头,“伯母,您放心,你的准儿媳妇,不是我的菜,我是不会喜欢上这样的女孩的。做妹妹,我都会嫌麻烦。”说完朝他们挥了挥手,便出去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濡沫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濡沫,你是不是对陈诚,有什么想法啊?没事,有什么话,你尽管跟我说,我一定不会告诉华宇的。”
听到这样的话,濡沫说不出来的紧张,刻意的摇头,“伯母,不是这样的,只是他的脸长得太好看了,我不敢看而已。再说了,我和他在一起只有几面之缘而已,怎么可能对他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