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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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缓缓的张开了眼睛,她觉得头有些疼,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那脸上全都是泪水,也许是哭了太久了,七月摸着自己脸的时候都是木木的感觉,眼睛用力张开也只是一条缝,也不知道肿成什么样子了。
七月深吸一口气,又抹了一把脸,她抬起了头,四周一片昏暗,空气中弥漫着粪便发酵了以后的味道,七月不用猜也知道自己肯定是在那个烦闷室了。
七月想站起来,可是她刚一起身就感觉一阵头晕,七月不得不赶紧坐下,这种感觉肯定是因为血糖太低的原因,简单来说就是饿的。
七月坐下后微微缓了缓,等稍微好点以后便想开空间拿点吃的出来,可是七月没想到空间竟然又被锁上了,七月叹了口气,看来这个世界的空间壁垒是很脆弱的那种,为了维持稳定,空间是打不开了,之后的一切就只能靠自己了。
七月又一次小心的站起来,这一次她可不敢站的猛了,万一晕倒了可就得不偿失了,她朝着透过微微月光有着小窗户的门的方向走了过去,随后便在那个小窗户下面的一个木板的托上看到了一个搪瓷的杯子,还有一个已经风干了满是霉味的干硬的馒头。
看着那一口没动的馒头,七月猜想原主应该是刚被关进来,此时的她对于长毛的馒头还是很抵触的,那时候的宁彩彩根本不知道,在未来的十几天这种馒头几乎是她的主食,而她吃着吃着也就习惯了。
七月借着那微微的月光把馒头上的霉斑给撕掉,她这么做不是因为嫌脏,而是因为宁彩彩的身体太弱了,若是直接把这些霉菌都吃了,自己肯定会坏肚子的,在这个地方可没人会因为你生病而照顾你,七月不得不加倍的小心。
弄干净馒头的表面后七月便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吃的慢一些可以让馒头更充分的消化,也会让人有种吃饱了的错觉。吃的太干的时候,七月便小心的喝一口水,直到吃了一半的时候七月才意犹未尽的把馒头放到了衣服的口袋里装起来,在这个地方每天只有一个馒头和一杯水,若是全吃了,那她之后就只能挨饿了。
吃完了饭后七月也有些力气了她起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凑近那个小窗户呼吸了几口外面新鲜的空气,凉爽的空气让七月昏昏沉沉的脑袋清醒了一些,在稍微精神一些之后,七月便开始盘膝坐下修炼起内功心法了。
一般年纪不大的女孩练武都是很快的,但可惜的是宁彩彩却资质并不好,直到天明的时候七月才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想短时间凭武力打出去是不可能的了,这一次又要徐徐图之了。
整整一天都没人过来,不过这书院不大,七月还是可以听到外面其他学生的声音的,有上早课读论语的声音,有挨打时候哭叫的声音,有跑步的声音,还有那个秃顶的副校长每天例行讲话的声音。
七月把怀里剩下的半个馒头小心的又吃了下去,水喝完后便又放回了门口的平板上,这里有个规矩,如果水杯不放回去的话外面的人就不会再给水,当时宁彩彩就因为这个被渴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