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临湘县刘子墨,拜过王爷。”
“在下临湘县常善,拜见王爷。”
刘子墨和常善二人也学着那几个公子哥的模样,给襄阳王行礼。
“客气,免礼,刘子墨,常善?哦,你们便是荆越说的那临湘县的两个少年郎啊。”
襄阳王听见了刘子墨和常善的名字之后,似乎想起来了一些事情,今日荆越从星沙郡回来,跟他汇报了这一次前往星沙的情况。
荆越汇报的时候,自然提及了刘子墨和常善二人,所以襄阳王对他们二人有了一些印象。
刘子墨听见襄阳王的话,眼神里也闪过一丝惊讶,没有想到襄阳王居然知道了他们二人。
不过,既然襄阳王知道了,这对于刘子墨而言,倒是更好,毕竟有襄阳王撑腰了,司徒逆等人想要对他们欲行不轨,也不可能了。
“没想到王爷居然知道我们俩,真是让我们受宠若惊。”
襄阳王淡淡一笑,并未多说,只是将目光从刘子墨等人的身上,转移到了司徒逆的身上。
“司徒太守,你也在这里啊,怎么?想要在这万花楼里闹事吗?你也不打听打听这万花楼的主人是何人吗?”
襄阳王目光从平淡,转变成了阴厉。
司徒逆看了一眼襄阳王,虽然惊愕,却是并不害怕。
“刘毕,别人怕你,畏惧于你,我司徒逆可不怕你,此人辱我司徒家的名声,犯了重罪,我要抓此人回府。”
司徒逆正视襄阳王,似乎并不给襄阳王的面子,甚至别人叫他王爷,可司徒逆却直呼襄阳王的大名,这已经是很不敬的行为了。
说来也是,襄阳王,看起来权势很大,乃是王侯。
但在这个世界,王侯的权力,并不可怕,充其量,只是在自己的封地有用罢了,而且还会受到封地上的官员制衡。
司徒家,可是在朝廷里,位列三公的顶级权贵,在司徒家门前,王侯也算不了什么。
甚至,很多时候,这些王侯们,也要巴结司徒家,不然司徒家的人,只需要在皇帝面前吹吹风,这些王侯就没什么好果子吃。
换做是在皇帝面前得宠的王侯,司徒家还有几分忌惮,但是襄阳王这样,不得宠的王爷,甚至随时都有可能被削藩的王爷。
司徒家的人,根本就不带怕的。
更何况,司徒逆被司徒家派到这襄阳来,明面上是来担任南郡太守,暗中则是奉命,前来调查襄阳王私自组建兵马一事。
对于襄阳王自然是完全没有什么好感的。
他不仅瞧不上襄阳王,甚至处处压制襄阳王。
因为司徒逆知道,只有这样,激怒襄阳王,才能够让襄阳王狗急跳墙,露出狐狸尾巴。
“司徒太守,你这可就有点擅用职权的嫌疑了,你们方才发生的事情,我都看见了,这位公子所说的话,并无不妥啊。”
“你们司徒家,可不就是把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么,怎么,还不允许别人说实话了?”
“你要想抓他,正巧下个月太后寿辰,小心我去陛下面前,说你滥用职权,到时候我看司徒家能不能保得住你。”
对付司徒逆这种不要脸的人,襄阳王也知道该怎么办,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只有让司徒逆忌惮,他才会抽身离开,这件事情也才会作罢。
司徒逆一听襄阳王的话,顿时脸色一沉,似乎想到了襄阳王所言,并不假,下个月确实是太后的诞辰,襄阳王这些王侯,都要进京祝贺。
真要是如同襄阳王所说,他司徒逆可担待不起这个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