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鄙夷地睨了向刚一眼,作怪地扭了扭屁股,朝他放了个超级大响屁——憋半天了,放出来的感觉好爽啊!
向刚瞬间被熏得不行,差点拎起毛猴子从阳台扔下去,到底还是忍住了。
自我催眠:这货目前还是媳妇儿的心头肉,弄死弄残,最伤心的还是媳妇,再忍忍,等亲儿子出生了,媳妇儿的注意力一准转移,到时要是再这么顽皮,哼哼……
金毛打了个哆嗦,不敢再挑战男主人的淫|威,拽着女主人赏赐的靠背垫,躲西屋睡觉去了。
向刚打了盆温水,轻手轻脚地回到床边,媳妇儿困得已经睡着了。轻柔地给她擦拭后,小心翼翼地搂着人儿,也满足地闭上了眼。
接下来几天,天气都很好。
盈芳和她娘,陆陆续续地拿钱、票从供销社、粮油站、棉站、五金店兑了不少东西回来。
一部分囤在借住的小院,一部分囤在盈芳家。
由于趟数多,均摊到每次,倒也不怎么打眼。
即使被蹲在井边洗衣裳、洗菜的军嫂看到,也以为是去散步兼闲逛了。
吴桂花透露的小道消息,盈芳只告诉了李双英和王玉香。至于李双英和王玉香又告诉了谁,她就没管了。
不过眼下看来,她们应该没怎么说出去,又或者即使说,也只说给了个别交情好的。大部分人仍旧攒着票,舍不得花。除非到期了不用浪费,否则都想攒到过年买年货。
盈芳叹了口气,这样也好,省的知道的人多了引起哄抢,从而起坏效果。
老家那边,她写了封信给师傅,如实说了听来的消息。别的不用多说,相信师傅也有数。
娘俩个负责买买买,向刚则负责囤山货。
趁着天好,每天中午、傍晚都会出去一趟,不是上霞山,就是去南阳山,多多少少总能掏点好东西回来。
先是拎着金毛进山坳,顺利找到了白茯苓,挖了整整两箩筐;随后又挖到一大丛野山薯,块茎大的能砸死人。期间还捡到了几十个鸟蛋、野鸡蛋、十几窝鹌鹑蛋……只是这么多东西一次性挑回来太招人眼,分了好几批才如数搬到丈母娘住的地窖。
南阳山那边则是小玩意儿多,毛栗、核桃、野柿子……种类丰富,然而摘的人也多,附近村庄的妇女、孩子,这段时间几乎天天往山上跑。向刚收工后去两个钟头,实在没啥花头。要不是想着这些东西都是媳妇儿爱吃的,他都懒得花那工夫去折腾。
倒是无意中逮到了一窝野兔,大大小小十来只,也算是一笔意外的收获。
小的留了两只养在竹笼里,其余都杀了,熏的熏、腌的腌,完了给夏老送了两只过去,剩下的晾干后,挂在地窖,不时拿来添个菜。
连着几日都像大丰收,向刚累并快乐着。
说实在的,升上副团没几天,就被调去管修路队,要说心情丝毫没受影响那是骗人的,无非是不想让家人担心、压在心底没表现出来罢了。
不过分管修路队的工作有一点好,到点就收工,活计也清闲,收工后多了不少自由时间,中午回家都有俩小时休息时间,于是一天两次地往山上跑,林林总总地往家囤了不少好东西。
要是和往常一样在部队训练,哪有这么多闲工夫。渐渐的,因岗位调动导致的失落感被收获时的满足和喜悦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