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比上趟来瘦了。”姜心柔心疼地说,然后拿过提来的包包,“过来,看小婶给你带了啥。你小叔一个朋友从北方带来的,叫什么雪蛤,炖炖吃对女人很有好处。这些你带回去,隔一段时间炖一次,搁点冰糖味道也不错。吃完了再和我说,我让你小叔朋友想办法再带一点……”
“谢谢小婶。”萧敏静坐到姜心柔旁边,握着她的手盈盈浅笑。
心里更加确信:不告诉他们堂妹还活着的消息是对的。一旦告诉他们,专属自己的关怀,统统都会收回去。说不定,还会和自己家交恶。毕竟,当年那件事是母亲做的。
如是一想,萧敏静更决定将那则秘密埋到心湖最底层。
反正金锁是在省城南郊的树林里发现的,与宁和县相差甚远。且听萧鼎华的描述,金锁遗落的时间恐怕不短了,否则不会那么脏。
老爷子怀疑人已经死了,毕竟这么多年杳无音讯。所以,他不会将这个事告诉小叔,免得勾起小叔心底的悲伤。
这就好!
她是绝对不希望萧敏怡被找回来的。一点也不希望!
……
“号外!号外!”
二狗子一群孩子聚在稻草垛上学解放年间的卖报郎说新闻:
“前段时间省城火车站不是戒严吗?听说现在已经恢复了。”
“为什么要戒严啊狗子哥?”李苍竹歪着脑袋,俨然是个好学的乖宝宝。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二狗子嘚瑟地抖着腿,学大人的口吻说话:“肯定是在火车上发现了坏人,但那坏人忒狡诈,一时半会抓不住,只好把整个火车站围起来一个一个排查了。”
“狗子哥狗子哥我知道!是不是就跟咱们县的火车站过年前后那几天一样?进出的人都得脱衣服检查?”
“脱你个头啊!哪儿听来的要脱衣服检查?”二狗子一头黑线,拍飞刚刚说话的小弟。
“难道不是啊?”那小弟一脸懵逼地眨眨眼,“是我哥说的,他说一个大人物的公文包被偷了,县公安和纠察队大气不敢出,一丝不苟地执行,那不就是脱个精光吗?”
“哈哈哈哈!铁蛋你好笨!”
“铁蛋,你哥说的是一丝不苟,你说的是一丝不挂!”
茫然少年:“难道不是一个意思?”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