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凤眠走到宫门前,见守门的侍卫拦住了一个人,那人一身的尘土,也看不出长得是个什么样子,他那嘶哑的声音却让夜凤眠惊愕了,这声音怎么这样的耳熟,再仔细端详那人,这不是石昌璞吗!
夜凤眠是紧走几步上得前来,那人一眼见了夜凤眠,大喊着:“师弟,快让他们放我进去,边关紧急……”
夜凤眠确定以及肯定,这个人是石昌璞无疑,她忙到得跟前,不等她开口,那守门的侍卫忙解释:“这个人说他是从边关来的,却又拿不出军令牌来……”
夜凤眠就是一瞪眼睛:“他是皇上的表弟石昌璞啊,你们也认不得了吗?”
那守门的侍卫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石昌璞:“这一脸的黑,怎么能跟石公子联系得起来,再说他可是什么也没有的,这让我们怎么却回皇上啊!”
石昌璞这时可是急坏了,夜凤眠见他这样的着急,就知道一定是有紧急的事情,她推开那些侍卫:“有事情我担着,我跟着他去见皇上。”
那守门的侍卫们还想说什么,可夜凤眠已经拉着石昌璞跑进了宫里。
离着延福宫外,就听到里面是歌舞升平,夜凤眠忙让人进去通报,只说是边关有紧急的军报。
看着石昌璞一脸的黑灰,夜凤眠问他边关这时可是打起来了吗?
石昌璞摇摇头:“我是在探听敌营时知道的,可恨那个王宰相,他只知道收刮卖弄,这些都不放在心上,要不是甩开他,现在我还回不来呢,到那时可是一切都要晚了。”
夜凤眠听他去探查敌营,嘴巴张得老大,她那颗心是一阵的乱跳。
石昌璞见她那惊呆了的样子,就是狠狠地一瞪眼:“你还有点儿血性没有,还在这温柔乡里做梦呢!”
说罢是理也不理夜凤眠,向宫里走去。
夜凤眠一时间是自行惭愧,是啊,边关都快打起来了,可她还在这里想着这些小儿女间的事情怎么能不惭愧。
夜凤眠跟着石昌璞进得宫来,皇上还在半醉之中,见石昌璞那黑乎乎的脸,又笑了:“正面所站何人?可是联的爱弟昌璞吗?来,来……满上一杯,与联饮上一杯!”
石昌璞的鼻子差点儿没让皇上气歪了,他跪倒在地,禀报皇上:“万岁,边关紧急,辽国要出兵侵犯我边界,还望万岁早日派兵防范。”
皇上举着酒杯问他:“现在辽兵到了哪里,我边关儿郎可是在奋勇杀敌?”
石昌璞抬眼看了看满是醉意的皇上:“万岁,未雨当先绸缪,如今已经得知辽国的意图,我国当加紧防范,坐以待敌。”
皇上笑了起来:“爱卿杞人忧天了,我已经接到王宰相的文书,边关一切安好,无需多虑,还不快快坐下来与联同饮一杯,受用这太平盛世的大好时光。”说着他让那些宫娥又歌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