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殷的受袭养伤的那段时间里,又发生了几件事情。在养伤的那阵子里,商殷不顾佩罗和温麦雪的反对,向常池求了婚。
“商殷那样的男人,竟然也想从一而终,”温麦雪不解着,商殷和佩罗不同,他根本就是匹独狼,任何女人进了他的口,都是压入虎口。只不过这次入了商殷的口的,似乎并不是一头任人宰割的肥羊。
“常池也不是普通的女人,”从常玫的身上,佩罗就能看出,常池是个和她母亲一样懂得隐忍,在了暗地里会出其不意掩其不备的人。可是这一次,无论是佩罗如何威逼利诱,商殷就是咬死了要娶常池。
“兄弟,我和你不同,我的心是冷的,女人对于我来说,毫无感情可言。就算是常池,我也不是真心爱她,只不过她是最适合我的人。就像你,温麦雪也根本不是你爱的人,她只不过是最适合你的那一个,”那晚,常池将商殷送到了医院后,谢绝了医生和护士让她在外休息的要求,在一旁陪着商殷。
刀被拔出来时,她硬是一声不吭,只是在旁关切地看着。这样的女人才是最适合他商殷的。
“你和我不同,”佩罗知道再劝商殷也是没有任何作用了,“你们之间,没有跨不过去的血海深仇。”佩罗和苏家的事,商殷全都是知悉的,这场报复已经策划了那么久,也明明已经要收藏时,包括苏庆长在内的苏家的人,却再次崛起了。
“如果你...不想放开苏子曾,不如,”商殷的背上的伤口还没有全好,稍一抬起,就牵动了伤口,被伤口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商殷心里对费言两人的仇又加深了一层。等到他伤好后,那对狗男女一定没有好下场。
“我只是在报复她,”佩罗还是嘴硬着。
“真的要报复她,那就照着我说的那样做,”温麦雪走了进来,她不是来看商殷的,她只是来和佩罗说她最新的计划的。
“温大小姐,拜托你不要在一个病人面前说太过卑劣的事情,影响我康复,”商殷往了床上靠去,伤口又被拉动了,引得他又骂了几句。
“我已经联系到了埃斯普下面的打板师和缝纫师,他们眼下都需要一笔钱,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将他们挖过来,”温麦雪联系的那两名师父也是长期和慕姐合作的,打板水平和缝纫技术都是高人一等。
“挖过来?”经过了上一次蜜琳的事情后,佩罗并不认为挖墙脚是个好法子。
似看出了佩罗的顾虑,温麦雪说:“和那个小模特不同,这些属于幕后人员,台面上也看不到,就算我们真的将人挖过来,也是用了真金白银的,付清了他们的违约合同,不会落人口实的。”
二十世纪末的z国的法律里,确实还没有明文规定“竞业避止”这个条款,也就是说法律没有直接规定,行内跳槽的一些限制要求。
佩罗沉吟了下,埃斯普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已经在全国的多家城市开了新店,他们靠着那些附属的宣传单页,打开了全国多处的市场。zara 和埃斯普的风格有些相似,定价也很相似,所以受到的冲击很大。
“而且埃斯普有好几家店面都是直接挨着我们zara店旁,摆明了是和我们竞争,商场无父子,没有必要再忍让了。”温麦雪直直地看着佩罗,他最近的表现有些太过温和了,如果是以前,他早就将威胁到自己的对手扼杀在襁褓里了。
“...”佩罗也还在踟蹰着,苏氏在偿还所有的欠款后,就已经有了东山再起的声势了,只不过苏庆长并没有像以前那样,作风强硬。坐着轮椅出现在各大场合的苏庆长,就像是磨砺后的尖石,锋锐又不失圆滑。
而埃斯普的迅猛发展,也是和温麦雪所说的那样,在去年年底开业的埃斯普,凭着一个多月的销售表现,就打入了各大服装杂志的“年度最受消费者喜爱奖”,“年度明星推荐奖”。相较之下,zara就显得逊色了不少。
“等到苏杭两家联姻之后,还会在服务和消费领域上双重打压我们,佩罗,你有听到我说的话吗?”温麦雪的声音打断了佩罗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