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先生真是客气了,杭氏的小小项目还是入不了您和威治伯爵的眼的。不过既然遇见了,那就让我代表苏伯父和杭氏提早宣布了这件事情。”杭一邵身后的秘书递上了一份资料。
杭一邵翻开了文件,递到了苏庆长的面前,毕恭毕敬地说道:“苏伯伯,这份迟到两年多的股份授权书,还需要您在上面去签字。”
言无徐和商殷听完之后,都是一脸不解。苏氏破产已久,哪还有什么股份授权书。
“真是辛苦贤侄了,”苏庆长接过了文件,手往了上衣口袋里摸去,从里面拿出了一支签字笔。他已经很久没有用这只笔签字了,刚才离婚时,用得也是这只签字笔,无数的和他人生有关的协议,他都是用这只笔写下来的。
“我已经交了青云律师亲自做公证了,这份价值十五亿的股份在三天内就会转到伯父您的名下,”杭一邵办事也是利索,这份当初靠着苏庆长的信任而起草的股份授权书,现在总算是落到了实处了。
“十五亿?”言无徐瞪大了眼睛,早上精心描绘好的眼妆这时候已经开始脱落了,仿佛笑话着言无徐有眼却无珠。苏庆长竟然还有钱,他居然隐匿了十几亿的巨额家产。
言无徐感觉到了脑中一片混乱,她在几分钟前,和苏庆长签下的离婚协议书,让她和这一切都脱离了干系。在签字的时候,为了更好地和破产的苏庆长撇清关系,她连孩子的赡养费都不要了,公然和律师宣称,她的孩子不是苏庆长的。就算是她现在改口,苏庆长也可以以婚内不忠为由,向她提起控诉。
“这是你自己做出的选择,”苏庆长由着杭一邵往外推去,他也想去看看子曾用心经营的那家店开张时的情景。
她做出的选择?言无徐依稀记得,那天和苏庆长提出离婚的事情时,他仿佛说过他要对她做一些补偿,是她自己亲口拒绝了。
“不公平,这一切都太不公平了,”言无徐无意识地和商殷坐进了车里。
“你在念叨些什么?”商殷正想发动车,言无徐却按住了他的驾驶盘。
“商哥,你不要娶常池,我也已经离婚了,我比她好上千倍万倍,我知道你的所有喜好。”言无徐从了车上的一处暗格里,拿出了一包药,含在了嘴里,贴着商殷的脸,亲口送到了他的嘴里。
常池又怎么能和她比,商殷喜欢刺激,她能够给他足够的刺激。
“我们还在停车场里,”商殷可不是那种欲拒还迎的人,他嘴上说着,但身体还是配合着言无徐。
“停车场里才刺激,”言无徐的手解开了商殷的皮带,褪去了身上的衣服。昏暗的停车场,女人的身体白得发亮。
药在了两人的口里化开。言无徐的脑子却没有晕眩起来,眼前的男人的脸庞还是那么清晰,“这药还不够劲,商哥,我有更好的药,你要不要见识见识。”
“哦,”商殷也觉得老是这种药,似乎不过瘾了,可惜佩罗已经打算只经营白道的生意了,他也不得不断了先前的进货渠道。
“诺,这些味道更好些,”言无徐完全没了廉耻感,她从手提包里,翻出了一包药,粉红色的小药丸,给自己和商殷各含了一颗。
全新的药劲一下子冲晕了两人的头脑。停车场里回荡着男女的喘气声,车身不停地晃动着。
“商哥,如果喜欢的话,你让我的这些药在你的酒吧里卖着,利润五五分怎么样,”言无徐整理着衣服,看着一旁抽着烟的商殷。
“药是不错,不过太猛了些,怕是对身体不大好,”商殷也是老手了,才试了药,就已经知道了个大概。不过他的性格,做事情历来不喜欢顾前思后,越是危险的东西,他反倒越有兴趣去尝试。
“那就先试试,”言无徐将那一包药都丢在了商殷的车里,先下诱饵,等到商殷也喜欢上了这种药,她还怕控制不了商殷,到时候她一定要让常池没有好下场。
商殷的车在停车场里停留了一个多小时。
车子离开时,呆若木鸡的费清还坐在了常池的车上,他听说今天苏庆长要和无徐签字离婚,原本是想来给她给惊喜的。
想不到,言无徐给了他一个另外的“惊喜”。这个惊喜,着实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