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受了惊吓,差点被骗子骗得签了合同,心神不宁上来瞄文,看到了polemo的打赏了,说不激动是假的。
谢谢,今天加两更,二更和三更在下午两点和晚上八点。文文下个月结束,一直跟文的妞,真心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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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无徐得到消息时,疯了般往了苏家赶,苏庆长那个老匹夫,居然敢宣布苏氏破产。苏子曾被赶出家门后,苏庆长也没有赶到苏氏去整理残局,他好像一夜间就丧失了雄心般,将苏氏的所有事情都交到了言无徐的手上。
任凭她代替他签字,任凭她召开董事会,将手头的股份转卖给温家,他每天只会躺在了卧室里,在佣人的婉言劝告下,用水送些药下去。他比在医院时的气色差了很多,原本犀利的眼神也全然涣散开了。
在莫城叱咤一时的苏庆长,在人过中年后,却变得一无所有,甚至比当年在第六区时还要凄惨。
他的身旁,没有一个亲人儿女,他的两个女儿,一个被他逐出了家门,另外一个则是和他断了联系。
“这都是报应,”苏庆长趁着佣人们被破产的消息吓得六神无主时,一个人离开了苏家。
都是报应,报应他当年舍弃了叶缇娜,报应他抛弃了青梅竹马的常玫,改娶了乔初。早在他和乔初在一起时,他就已经和常玫有了常池。
为了更好地接近富家女乔初,他和通情理的常玫商量好了,暂时抛开了感情的困扰,和乔初结了婚。
可笑,真的是可笑。苏庆长想着那一天,管家将他推进了探访室去看常玫时,那个他以为对他心心相念几十年的女人,竟然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我上半辈子,都赔给你和苏氏,接下来的这半辈子,我只希望,在了牢里,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常玫穿着囚服,用着和缓的语气说着。
牢房是唯一能让她心情平复下来的地方,也是唯一一个可以让她安静地缅怀着乔初的地方。
“小玫,”苏庆长激动着,想站立起来,他所拥有的东西,一样样都离去了。
“庆长,你知道我在世上最恨的人是谁吗?”常玫终于看向了苏庆长,看着这个老去了的,连站立都不能了的男人。
“我一直以为是我最恨的人该是叶缇娜,直到我看到了叶缇娜的儿子,我才发现,我并不恨她。我最恨的人是你,如果不是你,小初和我可以安好地呆在苏家,一辈子,我甚至不介意将子曾当做亲生女儿。是你,是你的移情别恋,逼死了小初,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将叶缇娜的消息告诉她,然后和她大吵了一通,她就不会...不慎跌倒。”常玫的眼眶又红了,可是却不见眼泪掉下来。
“小初的血崩,是因为?”苏庆长感觉到胸口被钝物击中般,痛得无以复加。
“你真以为子曾是克父克母的祸胎不成?你才是罪魁祸首,”此后,无数个黑夜里,常玫的声音都像是利剑那样,剜在了苏庆长的心口上,一直到将他的整颗心剜的血肉模糊。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佩罗是叶缇娜的儿子,是叶缇娜的儿子,他是来复仇的,来报复多年前害死了他的母亲的自己。
“我竟然还痴心妄想地想将子曾托付给他,全毁了。子曾,苏氏,苏家。”苏庆长在心底嘶吼着,可是悲伤已经麻木了他的表情,他此时只是个被好心的出租车司机搀扶上了车的残废老人而已。
言无徐赶回了苏家后,像只恶狗一样冲向了苏庆长的房间,她却扑了个空。
“苏庆长,你个老匹夫,”言无徐在房间里打砸了一通。
苏氏破产了,那就代表着一切都完了,她的股票,她的华衣美食,还有那些珠宝首饰。
伊芙酒店里,先前苏子曾引起的那阵骚动才刚平息,温麦雪一脸怒色的瞧着手中的那份文件。
本还是看笑话的商殷也对着突然而来的消息很是意外。
“苏氏破产了?”这一天过得还真是不平静。
“你不是说是已经和言无徐签订了股份转让协议了吗?”温麦雪还计较着先前佩罗在婚宴上的失态。
就算是瞎子,也看除了佩罗和苏子曾之间的暧昧。这对于历来讲究面子的温麦雪而言,方才佩罗和苏子曾的那番纠缠,简直是在她的脸上扇了两个耳光还要难受。
苏氏的破产,对于佩罗来说,也是超出了他的掌握之外。依佩罗的安排,将苏氏收购到手,远比让苏氏破产来得有用。
玩弄在股掌中的蚂蚱绝对比踩死了的蚂蚱要有趣的多。
“我就说过,光靠言无徐那个女人,是控制不住苏庆长的,”商殷还在一边说着风凉话,反正苏氏是落到了温家的口袋里,对他来说,无所谓好坏。
苏氏又怎么会在一夜之间,宣告破产,瘦死的骆驼还要比马大。
这一切,在佩罗收到了苏氏的破产报告之后,就全弄清楚了。
苏氏旗下的产业中,最大一笔,就是煤矿收入,问题也就出在了煤矿上。由苏子曾折价卖给了莫城政府的那批五万吨的煤矿石,在送到了莫城的海港码头之后。
在港区堆放等候运输的时候,无故燃烧了。火势引燃了港区数十处轮船和集装设备。矿石损毁不说,连带的巨额赔偿直接拖垮了苏氏。
国家矿业部知悉这件事故后,当夜就下令查封了苏氏名下的多所矿区。
事发后的第二天,由苏庆长亲自草拟的苏氏破产通告就出现在了莫城的头版头条上。
“这一招,还真是有够毒的,”商殷和佩罗都一致认为,这起事故有些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