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始小高潮了,准备为子曾mm喝第一次彩,男人的战场,女人并不仅是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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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像是滑雪场雪道上的雪橇痕,一路向下,平滑地曲折着。
苏子曾第二天在早餐后,就正式约了奥尔森伯爵。
伯爵虽然有些意外这名年轻的客人的直接性,可奥尔森也是生意人,他知道,时间就是金钱。
饭后,奥尔良就迫不急待地带着温麦雪出去了。苏子曾和佩罗则被奥尔森带着,走到了一处据说是用来谈事的好场所。
度假屋内各种设备都很完善,除了没有专门的会议室以外,几乎所有的功能都很齐备。
苏子曾她们上山时,那时候山间的雪积得还不厚,还能够搭乘雪车,这会儿一天一夜的雪下来,雪车可以行驶的车道都已经被掩埋住了。要去奥尔森说得谈事的地方,只能用另外一种方法,就是搭乘缆车。
“天再冷下去的话,连缆车绳索都会结冰,到时候上山下山就很麻烦了,”奥尔森坐在了缆车上,谈笑生风着。他的秃顶上戴了顶熊皮帽,整个人都缩在了熊皮做的袄子里,就留出了对不失精明的眼。
苏子曾没有多少意义,坐在了缆车道上,她只能感觉到身下飞速行驶的雪峰和山峦,人在大自然的面前,永远是渺小的。她有些紧张,就担心,一不小心,身上的护栏就松开了,然后她就会跟身旁飞舞着的雪花一样,松垮垮地落了下去。
茫茫的大雪,让人产生了种处在了天堂的幻觉,感觉就是人掉了下去,也只是跳入了一床暖被中。
手被人握住了,苏子曾有些发怔的眼神在看到了佩罗的笑脸后,舒了口气。缆车滑入了停靠站,三人才从车上跳了下来。
“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来这里了,”奥尔森感慨着,看着前面的雪松林,“我最疼爱的侄子,当年就是死在这里的。”
那个穿着熊皮的男人,站在了停放缆车的高台上,以一副指点江山的口吻说着。说起那个无辜枉死的男孩时,他没有丝毫的愧疚,装出来的悲痛看在苏子曾的眼里满是虚伪。
这回换做苏子曾握紧了佩罗的手,对方没有反应,她抬起了头来,雪遮挡了她的视线,能看清的只是一张咬紧后又松开的有些过于红火的嘴唇。
谁都不想再提那个已经死去了的“佩罗”子爵,奥尔森也仅仅是刚才一时忘了性才说了出来。他带着两人,走在了雪松林里。
阿尔卑斯的雪松,就像是长了千百年那样,笔直高如空中,没有任何多余的枝叶。幸好这片雪松林并不深,就算是没有雪道,也没多大关系,走了十几分钟后,三人的视线里,就出现了一片雪湖的景象。
这片一眼看不到边界的雪湖和凯利女学旁的西畔完全不同,雪落到了上面后,聚集在了一起,很快就形成了一层透明的雪晶。
天气还没冷到结冰的地步,所以湖面上还有几只耐寒的天鹅。蹼脚打碎了那些雪晶,紧接着,一阵似寒非寒的白气从水面上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