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苏子曾回家之后,还特意趁着常玫不在的功夫,在苏家大肆查找了一番,除了苏庆长的的房间,几乎每个房间都找过了,都没有找到乔初的玫瑰手札,甚至连叶缇娜当初提过的那些信件,也没有找到过。从叶缇娜的手札中,苏子曾认定的一个讯息,那就是常玫对于乔初和叶缇娜是个比较特别的存在。
苏庆长去法国接叶缇娜的时候,也正是乔初即将临盆的时候,没有那本乔初的玫瑰手札,苏子曾不能确定,在乔初最后的日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乔初的死,是不是一起单纯的意外。这些事,搁在了苏子曾的脑海里,一直挥散不去。
听说了苏子曾要出国,而且要去的地点是巴黎时,常玫并没有过多的表示。在出国之前,苏子曾还接到了一通言无徐的电话。
苏庆长的精子已经取了出来,再过阵子,就可以进行受精过程了。电话那头,言无徐的声音带着雀跃,苏子曾能够感觉到惊恐的阴影在了言无徐的身上一点点的散去了。
面对苏庆长对家中事务的询问,苏子曾回答了几句后,电话就被常玫接过去了。
电话那头,苏庆长询问着这些日子来的苏氏的相应情况,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苏氏的一切都运作良好。
苏子曾也不走开,她叫佣人泡了壶茶,常玫最喜欢的菊花雪梨茶。茶香在大厅里散开,常玫将几十份需要苏庆长坐最终决定的文件,有序地汇报着。
先是公司的事情,从重要到次要的,再是家里的事情,包括苏子曾和常池的近况,常玫就想是新闻联播里的报幕员,每个人每件事都讲述的很是清楚。
苏子曾在旁边听着,实在想象不出,乔初怎么会在这么办事如此谨慎的常玫的照顾下发生意外,意外的唯一原因,只能是...
“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是关于毕业考核的,不好意思,我无可奉告。”对于苏子曾要出国的事情,常玫虽然有些意外,但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关心。每一个在凯利女学的学生,都必须经历一次毕业考核,当年她的考核地点是在边京城。那次考核,常玫将她从第六区学会的生存技巧发挥的淋漓尽致。可能苏子曾是想询问自己,关于考核可能的一些困难和解决方法。
常玫的回答竟然和佩罗一模一样,苏子曾也想旁敲侧击些取巧的方法,但被凯利洗礼过的老师和学生,显而易见,都觉得毕业考试应该保持人人平等。
“我是想确认下,我的母亲和你,是不是最要好的朋友,”苏子曾说完之后,就小心地观察着常玫的言行举止。
常玫听见了乔初的名字,并没有任何神情变化,她坐在了苏子曾对面的沙发上,看着沙发上的浮雕扶手,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是的。”
“那叶缇娜呢?”苏子曾再进一步,讲出了这个从未在苏家提起过的名字。
“她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她辜负了你母亲的友情,还欺骗了你父亲的感情。”常玫硬声说着,不再注视着红色的扶手,而是直视着苏子曾,“她趁着你母亲怀孕的时候,勾引了你的父亲。”
“你胡说,”苏子曾“噌”地站了起来,指着常玫说:“父亲他爱母亲。”
“苏子曾,你果然和你母亲一样愚蠢,你不会以为苏庆长娶言无徐是因为他真心喜欢言无徐吧?”常玫将这个秘密憋在心里太多年了,此时的她,就好像一座积压了无数的熔岩的火山,将怨恨全都喷薄了出来。想将世上,所有的人,都燃烧殆尽。(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18wenku.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