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文的这厮荒岛野营去了,如果没有遇到台风海啸赶不上车之类的霉事的话,周二晚上回归。大小娃们假期快乐,多吃水果,有空记得挪出去晒晒太阳、运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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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一邵扶着费清下了游艇,已经是天亮了,一夜未睡的他,在下了游艇时,止不住脚下发软,打了个踉跄。
等到杭一邵站稳了脚,肩膀上的费清还是哼哼唧唧着,不停地说着醉语。他没有回头,但能感觉到身后,那道犹如野兽般的眼眸一直注视着他们。
挫败感,还是那股强烈的挫败感,杭一邵很不喜欢挫败感,但身边最近遇见的人和发生的事,让他总是产生了这种该死的感觉。
“阿清,”杭一邵将费清仰在了车里,焦急地拍打着他的脸颊。
费清被拍了几巴掌后,才模糊中醒了过来,“痛,头痛死了。”费大少总算从昨晚的酒水和药物中醒了过来,见杭一邵满脸焦色,他支吾了句:“你小子那什么眼神,跟见了鬼似的,那药没事的,商殷说了不会上瘾的。”说完费清还嫌不过瘾似的咂巴了下嘴:“真可惜,你没吸一口,那感觉,我还真形容不出来。”
“我们不能再和商殷扯上干系了”,杭一邵发动了引擎,只有坐进了车里,他才感觉摆脱了商殷带来的那种压迫感。
“啥,开玩笑吧你,你没看到他身边的妞,还有他的那些酒,连我老爸都说了,商殷才是真正的暴发户,你没看到他的车,可都是顶级跑车,咱们的法拉利,在他眼里,估计就和拖拉机差不多。”费清摸了摸头发,一晚的玩乐下来,油腻腻的。
“那你就滚下我的拖拉机,”杭一邵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他能够感觉得到,商殷是个涉黑人士,他们杭家的家底还算干净,不能沾惹了商殷这种人。
“我说你别把脾气撒我身上好不好,不就是苏子曾和你冷战了个把月,犯得着嘛?再说了现在连苏子曾都和商殷有一腿,搞不准上次那车祸,就是...”费清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要我请你下去,还是自个儿滚下去,”杭一邵的语气,已经不是光用生气就能形容的了。
“成成成,我丫嘴贱,你丫是好学生,好儿子,好情人,我下去,还不成么。”费清找准了车门,摸爬着下了车。
黄色法拉利化作了一道车影,留给了费清一地的雪渣。
“狗日的,这小子中了邪了,你丫要喜欢就自己说去,连苏子曾都比你明白,不就是句你喜欢她嘛,我看你能憋多久,”费清只知道杭一邵是在为苏子曾报复邓珈尼的事有些不满,但他并不知道常氏母女还在中间动了手脚。
空荡荡的码头上,早就没了商殷游艇的踪影,海风卷来了刺骨的寒风,骂完了之后的费清猛地回过了神来,现在才是早上六点,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他狼吼了声,“回来,我的车钥匙落你车上了。”
连续的雪天,让某些人之间的友情和爱情的温度都跌倒冰点。临近开学时,苏子曾还是强忍着没有再去联系杭一邵。
餐桌上,除了常池有几分和色外,其余的两个女人都是一脸的阴沉。“我约了朋友,”开学的最后一天,常池照例在吃完饭后,站了起来。
“嗯,”常玫这几天并没有心思去理会常池,沉着张脸。
苏庆长和常玫的那一唱冲突,从年末一直延续到了现在,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苏子曾那天听得不明不白,以后也试探了下苏庆长的口风,但他都是一句不提,他明显隐瞒了些什么。
那天的对话中,让苏子曾很在意,他们争吵时口中所提到的“女人”到底是谁,是指言无徐?
常池哼着歌,从了楼上走下来,她换了身衣服。
“不同的,好像不仅仅是常玫,连常池也不同了,”苏子曾印象中的常池,永远都是穿着灰色调的衣服,留着齐耳的短发,但在进入道泉大学后,她就开始留长发了。从她身上不停变换着的流行服饰看,她也开始和曾经的苏子曾一样,痴迷于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