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和你没有关系,你是不是连婆婆的话都不肯听了。”
看见婆婆是真的生气了,忘痕难过的低下头,“我知道了婆婆,我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晚上,忘痕没有怎么吃东西,早早就睡了,克巴看着婆婆,“她怎么了?”
婆婆放下碗筷拉了克巴出来,“忘痕昨天一天没回来。”
克巴瞪大了眼睛,“去哪了?”
“碰见了一个鬼魂,”婆婆叹口气。
“然后呢?”
“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碰见了一个灵隐寺的和尚,还有一个年轻男子,我所担心的是这两个人。”
“灵隐寺?”克巴也挑起眉毛,“那不就是李修缘待的地方。”
婆婆点点头,“我担心的也是这个,我怕她碰见的就是李修缘,她长得这么像她母亲,不知道李修缘见到她会怎么想?”
忘痕并没有睡着,她本来是出来方便,无意间听见了这一句。
母亲?
忘痕眉间有一缕犹豫,母亲,从来没有听婆婆提起来过的一个人,谁是我的母亲,我又和她长得有多像?
婆婆谨慎的回身看看,忘痕随即快速离开爬回床上佯装熟睡。
克巴也谈了探头,“不会这么巧吧?”
婆婆叹了一口气,“还记得不渝当时为什么给她起名忘痕吗?不就是希望她这一生过的从容淡定再也不要像自己一样,我不希望她遇见李修缘,永远都不希望,就像不渝也不希望我们和忘痕提起她一样。”
那一夜,忘痕也无眠。
在距离天台镇不近不远的齐柳镇,刘员外的儿子刘飨良在这里任职,他听见敲门声,打开门只见深夜门外站着远道而来的道长。
“道长,你怎么来了?”
道长手里捧着一个罐子,神色凝重的看着他,“出事儿了。”
刘飨良看着他,“怎么回事?”
道长将罐子放到桌上,“我们的事可能被发现了。”
飨良一愣,“被谁发现了,那只狐妖不是就快被赶出我们家了吗?还有谁能发现那件事。”
道长看着这个罐子,“济公和尚。”
“道济?”飨良也听说过这个人,“跟他有什么关系?”
“不光是他,这一次还有别人,形势不是太好。”道长神情凝重这是以往从来没有的。
飨良看着道长手里那个罐子,“这不会是——”上面还挂着土和泥。
道长点点头,“这是袁亦之的骨灰,我怕被发现所以转移地方。”
飨良吓得站了起来,躲那个罐子远远的,“你怎么把这个也拿进来了。”
道长叹一口气坐了下来,“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当时失手杀了他,怎么会闹出今天这些事端来!”
飨良坐了下来,外面刮起了风,他看着亦之的骨灰感到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