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玉阳发现自己走错的时候,为时已晚。他方才好像穿过了一个小门,走过了一条奇怪的长廊,兜转了几个弯才到的茅厕。那小厮讲的路线好像并无这么复杂。
那条长廊穿过一个庭院,侧边连着好几间厢房。厢房的窗纸是由奇特的黑纸做的,稍稍透光却不让外人看见里面发生什么。
他走过去的时候,依稀能听到每间房内有几个男人在说话。虽然音量不大,内容可以听得清楚。
“老爷,我可在这等你好几天了。”
“官人,用力地插我的穴嘛。”
“老爷……”
许玉阳隐约知到自己闯什么地了。他这年纪的人,若是对这等事全然不知是假的,可从没见过真枪实干的场面。
去完茅厕,还是速速撤离!许玉阳当时心是这样想的。
走过那长廊时,心底泛起恶心之余又忸怩不安。
好不容易从茅厕出来,绕过几个弯出来,许玉阳却被迫停住了步伐。在长廊出来的小庭院里有人。
他们躲在假山后面,而许玉阳又处在他们身后的拱门处。
许玉阳将永远忘不了眼前此情此景。
假山后两个赤裸的男人,一个站着,另一个则跪立在地上。那个跪立的男人在那战力的男人腿间,起起伏伏,囫囵吞吐些什么。
许玉阳自然知道那男人吞吐得是什么,只是他不愿意承认。
“啊……”站立着的男人发着舒爽的低吼,他的手固在腿间的男人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