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炎冥便道:“那日灵琳约我入宫与你相见,之后婉柔出事,我便索性将她带回房去,她忽然失心疯,我只好抓住她,但谁知道有人在屋子里薰了迷·药,我与她双双晕了过去,第二日醒来,我们躺在一张床上,衣衫不整。”
丰穆听到他这样的描述,心中只觉得无比的恶习和憎恶,便冷冷道:“你倒是艳福不浅,被人迷晕竟是送美人入怀。”
这话里酸意弄得很,但楼炎冥却高兴不起来。
“你要信我,穆儿,我与她绝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丰穆虽然生气,可是对他到底还是信任,便道:“我是信你,可是这件事情,却没有那么容易解决,因为能在府里对你用药的,恐怕只有一个人。”
楼炎冥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便道:“我也知道是母亲所为,不过我不好在众人面前拆穿她,这件事情我自然会用我的法子去解决。”
“你是想要顾全她的面子,又打发了秦婉柔?”
楼炎冥点一点头:“是这样。”
丰穆叹一口气:“我能够理解你的想法,只不过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楼炎冥也不想让丰穆担心这许多,便轻轻握她的手:“穆儿,我只跟你说一句,你千万不要离开我,这件事我一定会解决的。”
丰穆明白他的担心,点一点头道:“你不必再想这些,我对你若有半分怀疑,今日也不会听你说这么多,这件事情你若是能自己解决自然是好,若是不能,我希望能由我来解决。”
楼炎冥看着丰穆,眼中充满感激和欢愉,他知道他可以放心做这件事了。
楼炎冥回到府中,楼夫人正等着他,他才请了安,便听到楼夫人用十分冷漠的语气道:“和你的老情人私会回来了么?”
从她这句话楼炎冥听出十分不悦,他却并不理会,也冷漠道:“您派人跟踪我。”
楼夫人道:“我不是派人跟踪你,而是有人亲眼看到你和那个贱人相见。”
楼炎冥心中一紧,他很担心楼夫人知道自己将丰穆安排在什么地方,但他也明白,楼夫人一定会查到那个地方。
“我的人跟了丰穆很久,不过被她甩掉了,但我知道,是你把她和白氏安排在“倚楼宅”了,是不是?”
楼夫人的声音十分冰冷,但却听不出生气,楼炎冥只是道:“既然母亲知道,又何必来问我?”
“那地方,是你父亲买下的,你怎可给别人住?”
“有何不可?空着也是空着,该交的租金一分不会少,母亲便当是租给了她们,如何?”
楼夫人看着面无表情,但心中早已波澜壮阔:“你倒是很有一手,不过我告诉你,这宅子你可以给丰穆住,但她这个人,休想踏进侯府半步!”
楼炎冥破天荒的没有反驳什么,只是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无话可说。不过,肯不肯娶却是我的事,母亲,秦婉柔可以住在府上,但你休想我会娶她。”
楼夫人冷哼一声:“不娶?她的名声已经坏在你手上了,你不娶她,不是逼她去死?”
“她若真有本事,便去死,只要她敢死,我即刻与她举办冥婚,风风光光将她迎入我楼家祖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