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凌绎将唇贴近她的耳朵,轻轻落下一吻,想离开时却不自觉的演变成含、住了她的耳垂。
“恩~”冰凉的耳垂突然感受到温热的湿润,让颜乐紧张的收紧她环在穆凌绎脖子上的双手。
穆凌绎强行夺回自己的理智,他拉开与颜乐的距离,掩饰着眼里的yv望,轻声哄着她说:“乖,我会等你长大了,在要你。”
颜乐被他魅惑的脸,魅惑的语气吸引得痴痴地,任由着他抚摸着自己头发,于自己,凌绎的一切都是魅惑的,自己无时不刻的在被他吸引着,不过?颜乐突然想到他说要等到自己长大,自己现在不是小孩子呀?她声音带着骄傲宣誓:“凌绎~ 我已经长大了。”
穆凌绎被她的模样逗笑,“好,我的颜儿已经长大了。”
颜乐不满他的敷衍,“凌绎,你是嫌弃我像个小妹妹吗?”
“恩?何意?”穆凌绎觉得她此话有含义在。
他的直觉没错,颜乐坐正,留着床上一处空位,拉着穆凌绎坐下,认真的说:“你觉得我幼稚吗?我才发觉我现在好似很软耶,凌绎!”她的认真没维持住,又变成了娇滴滴的语气。
“哦?颜儿说仔细点。”穆凌绎强忍着笑意,他细心的将沾在她脸颊上的头发塞到耳后,听着她继续说。
“在连城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了,语梦是个知书达理的女子,很有见识,而我只能乖乖的,也只会乖乖的。回家了也是,总是对你撒娇,就好似一只软绵绵的猫咪!”颜乐皱着小脸,靠近穆凌绎,“我之前可是好凶的。”
“好,好凶的,”穆凌绎将凑在他眼前吓唬她的颜乐拉下,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去,哄着她说,“颜儿有很多面,时而软,时而凶,无论颜儿用哪一面,我都喜欢,我喜欢你的全部。”
突如其来的表白,颜乐笑得挨在他胸前,她享受着两人之间的甜蜜,但屋檐上的一身异响让她瞬间警觉。她从穆凌绎怀里出来,看着他在认真的侧耳倾听。
一会之后,他轻松的抚着颜乐的后背,安慰她道:“不怕,是宣非。我派他出城去办事,现在回来了,以后他会待在暗处保护你。”
“那你呢?”颜乐不解。
“我没事,”穆凌绎本不想说太多增添颜乐的烦恼,但依她的聪明就算自己不说一会慢慢察觉,不如自己先提示她。
“颜儿,在皇家贵族中有明文条例规定,不可擅养隐士,每府都只能有朝廷批准的府兵存在,而明处的府兵是极易躲避,所以苏祁琰才会可以那样轻易的被救走。”
“那江湖人士要暗杀朝廷命官不是很容易了吗?”颜乐微蹙眉头,“当官的人不会如此不惜命吧?”
“傻瓜,府兵也有高强人士,只是苏祁琰的手下是杀手,精通藏躲,而且江湖与朝廷从来都有明确的界限。”
“那当年要杀爹爹是什么人,我当年听他们说要让我成为细作。凌绎,你记得吗,那个在牢里毒发的黑衣人说,如果我是细作,会有其他人联系我。”颜乐越说心境越明朗,这些事情隐藏得太深,暴露得太浅,差点被明面上的麻烦事给掩盖了。
“我从那时已经开始查了,朝廷之中肯定有敌国细作,但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苏祁琰的组织会参合其中,叛国不是他的为人。”穆凌绎虽厌恶苏祁琰,但他也知道依苏祁琰漠世的态度,他不会愿意参与政治,不会卖国。
“祁琰当年在路上救下我,但却以保护我为由留下我,难道当年还发生了别的事情,让他觉得我回来依然会置身危险之中。”颜乐不解当年自己为何会突然失忆,对了!
“先生!”
“先生!”
两人同时想到,他们算差了那位先生,将那位中年先生算进去,那边合理了。
穆凌绎将他想的与颜乐细说:
“如果十几年前他以献蛊为由取得苏祁琰信任就可以说得通了,苏祁琰的容貌是由蛊留住的,当初我查银虫蛊解法时看到过,驻春蛊,让人的身心都停留在少年,但需要多年的时间与其融合,这期间这位先生可以架空苏祁琰组织里的一切,更可以培养自己的心腹。”
“那这人才是要杀我爹爹的凶手。”颜乐的声音即为低沉,原来该付出代价的人还没死。
“颜儿,这些事情需要你先沉住气,他们在朝廷的根极深,需要慢慢挖。”不然就算拔去了枝叶,根依然在土里。
颜乐收敛了眼里的恨意,抬头认真的望向穆凌绎:“那宣非是什么身份。”她不傻,她可以看出宣非对穆凌绎而言不是家臣,而于抗暝司,他不是司警。
“他是暗卫,他的身份只有我们两人知道,以后他会在暗处保护你,于其他人你便说他是我们在外面救下的人,他在报恩便好。”穆凌绎说着将颜乐搂进怀里,因为这样就可以不必去直视她的眼睛,可以将那事藏得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