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乔音音的女孩身子颤了颤,她轻轻抚摸着女孩的肩膀,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我虞泉夜问心无愧,从未做过半点伤天害理的事,我清清白白一身,是个戏子又如何,你莫要含血喷人,证据呢?”虞泉夜就是再好的性子也被她磨的锋利起来,屈辱感愈烧愈烈,大声道,“岛主有令,大当家行攘外之责,如今有无字楼与凌云宫在海对岸对雾岛势力虎视眈眈,雾岛的货船昨日还被无字楼所劫,你若有闲心,不如解决了这危机。”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用她来威胁我!不过是岛主捡的一条狗!”
大当家冷笑了几声,一眨眼的功夫,她身形晃动,卯足了劲,一巴掌狠狠打在了虞泉夜的脸上,虞泉夜整个身子侧着飞了出去,撞在那棵辛夷花树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这一动静令乔音音大吃一惊,也不知发生了何事,怀里的女孩更是惊呼出声。
面具掉落在大管事的脚下,她一脚踩了上去,雾气升腾,淳厚的内力将这金质面具化为一摊金泥。
她信步走到虞泉夜的面前,弯下身抬起虞泉夜的下颚,这一看之下,一张毁了容的脸骤然映入眼帘。
那是一张被火炙烤过的脸,肤色惨白,扭曲的疤痕遍布了半张脸,丑陋的宛如恶鬼,他又惊又怒,恶狠狠的盯着大管事,在她的手中挣扎的愈发厉害,仿如受困的野兽,但她紧紧掐住虞泉夜的下颚,指甲嵌进他的肌肤,勒出血痕,不让他逃离分毫。
虞泉月吐出一滩血水,他一笑半毁的脸愈发扭曲:“沉绮,你要杀便杀,何必折辱我!”
“竟是这番模样,丑陋......不堪,我收回刚刚的话,没有哪个女人对你有兴趣。”大当家对虞泉夜的模样颇感意外,诧异的挑起眉毛,脸上旋即浮现出一丝冷笑,“来,站起来,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迷惑人的本事。”
女孩从乔音音的怀里冲了出去,哭叫着推开大管事,满脸泪痕挡在虞泉夜的面前:“你这个坏女人莫要伤害我哥哥!”
“岁岁......”虞泉夜摇摇晃晃的起身,大管事这一巴掌用了内力,每每一呼吸身上就钻心的疼。
大当家没有理会女孩含泪与怨恨的目光,冷冷盯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兄妹二人,虽不言语,却露出一个瘆人的笑容,年纪小的岁岁看不懂,但虞泉夜知道,那是何种含义。
她想要杀了他们兄妹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