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他在成亲之前,秦清夜也派人教导过他男女床上的那些事,他虽木讷寡言,却是用心学过的。虽比不上旁人,但比起白纸一张的顾修炎,倒是绰绰有余了。
双腿间的玉茎蹭的她酥酥痒痒,滚烫的的肉茎熨烫着花瓣,花茎内不住的收缩,遏制住深入骨髓的空虚之感。
秦湛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唇,手掌轻轻磨蹭着她细嫩的脸颊,硕大的龟头一点点顶开紧闭的花瓣,借着湿滑的蜜液渐渐入侵,阳物过大,仍是撑的花茎隐隐作痛。
“唔”她皱着眉头,轻轻的哼了一声。
秦湛见此退了出去,瞧她眉目舒展,又忙不迭的顶了进去,但也只进去了一半,慢慢磨着她身体内的敏感点,这样一来二去,他紧绷着翘臀,不敢大进大出,只让滚烫的玉茎摩擦着敏感紧致的花穴,令它逐渐适应接纳自己。
“嗯”她攀着秦湛的肩膀,花穴酸胀,撑的难受,以往两人欢好时,她总会嫌弃秦湛的玉茎太粗长,抗拒着两人的房事,如今他这般温柔耐心的呵护,却诡异的填满了身体上的空虚。
他轻轻吻着她的侧脸,又吻了吻她的眼睛,如一头黏糊糊的小兽不断拱着她,轻轻舔舐着她,埋首在她的脖颈处,对着柔嫩的肌肤又亲又咬,一边耸动着腰身律动起来,他动的很温柔,不是蛮横的抽插,龟头顶到了最深处的花穴,研磨数下后缓缓退出,用身体耐心的取悦她,狭小的房间内,帷幔飘动,床榻嘎吱嘎吱的摇晃声不绝如缕。
“唔好舒服”乔音音眼神迷蒙的盯着不断抖动的帷幔,身体只剩下强烈的欢愉,两条细长的白腿也缠上他的腰身,随着他的身体一同晃动。
秦湛心尖儿翻腾的涟漪愈发扩大,凝视着她的眸子温柔深沉,封住她的唇含糊的呢喃着:“别走别走”
双手抬起她的腰肢,让这个体位插的更深,他胯下的毛发抵在花瓣上,染上了淫靡的水渍,整个房间内陡然充斥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还要唔给我”透明的涎液顺着嘴角滑落,花穴被撞得酥酥麻麻,销魂的快感让她像离水的鱼儿紧紧缠着身上的男子。
两个人的身体如发情的野兽激情的纠缠在一块儿,她莹润丰满的胶乳被男子贲张的胸肌狠狠挤压着,他深吸一口气,用身体不断蹭着她胸前的软滑弹肉。
她心神一荡,穴道剧烈的收缩,裹住玉茎又吸又咬,一大股蜜液浇灌在龟头上,令他的尾椎骨都酥透了,水乳交融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索取更多,对着紧致的穴道疯狂的撞击起来,凶悍的在她身上驰骋。
两人缠绵了许久,秦湛又是重欲之人,行房一事食髓知味,他极为享受和她的欢好,上了瘾般孜孜不倦的要着她,就连浅眠之时也勾着她的腿死死不放,她想要下床喝水,也被他拽了回来,掐着她的腰肢重新坐在他的身上,从白天至黑夜,他一刻也不想荒废。
柳拂衣一行人到来时,他们俩的房门依然紧闭,小蝶瞧了一眼觉得好生奇怪,偷偷瞄了一眼司尘雪,只见他纹丝不动,盯着那扇门许久,颓然的低下头,苍白的脸色有说不出的哀伤。
就连他名义上的师叔,也倏然间沉下脸,眉目紧锁,往常慈爱的神态瞬间消逝,脸色晦暗的大步离去,对于久经风雨的萧月疏而言,这是他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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