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柔这才娇滴滴的站起拜下道:“如此,柔儿就得罪了。”
“公子面像满月,体如珍贝。举头观镇时身体会随之转动,近看饱满而远看有威,初看时像被云遮住的月亮一样,长久注视才觉明亮。只有锋芒藏于身内才能有此气度。可见公子绝对不是平常之人。此外,颧骨连耳,直入天仓,可见公子官位极髙,哪怕在场的诸位,也没一人能与公子相提并论。但公子天庭不够饱满,福源不够,若是天降大任,突然发达,未必就是好事,极可能会有大难随之而来,这难又长又恨,且难以躲避。还望公子务必小心......”
“柔儿你胡说什么,在场诸位都是一等一的人中龙凤,哪来的大灾大难,快自罚一杯向刘公子道歉。”
刘协却是想到自己当年只有八九岁,便被董卓扶上帝位,可董贼之后,还有李郭,之后又是曹操。说来可笑,自己堂堂的天下之主,一国之君,当了十余年的皇帝,却直到现在自己在武安民的扶持之下,才有些许尊严,有了些许身为皇帝的感觉。
可是.....刘协的目光不自觉的看向武安民,可是还有一个功高震主的可怕人物永远都在自己的身边。
刘协忍不住叹了口气,那金山却当作刘协有些不悦,急忙又是催促石柔道歉。
刘协却是又在那一声叹息之后,恢复了自己的心情,微笑着站起道:“金老板这是干什么,若是因为石才女几句准之又准的话语,就罚她喝了第二杯酒,我可是第一个不愿意的。这杯酒应该我来喝,且我还想听石才女继续说下去,说说我的后半生会如何。”
石柔看了一眼金山后,还是一口将杯中酒饮尽道:“柔儿胡乱说话,确实是乱了大家的心情,这一杯确实是不罚不可。至于公子的后半生,只看公子天庭饱满,下颌方润,就知道寿命及长,且后半生更是如意自在,可得偿所愿。”
刘协兴奋的哈哈笑了几声道:“我就当作石才女所说都是真的,而不是受了金老板的吓唬而随意敷衍与我,这一杯就当作谢礼,可石才女切莫陪我,不然这一桌人都要将我殴打至残了。”
一桌人这才又是哈哈大笑起来,纷纷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