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牢头亦是急忙催促快走快走。
武安民大吃一惊,这条地牢只有一道直线,此时有人进来,岂不是进退不得。何牢头则是经验十足,显然类似事情做过不少,将隔壁牢房打开道:“若发出一丝声音,老子就宰了你们!”
武安民与张胡急忙避了进去,何牢头刚将牢房恢复关闭,袁尚那讨人厌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沮老先生,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沮授道:“让三公子失望了,老夫身体好得很。”
隔壁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动静,应是袁尚坐在牢房之中。
“如今大局已尽在我掌握,无论文臣武将,都愿听我号令,沮先生何必执迷不悟,只需你站出指证我大哥私通曹操,才造成这等大败。你就是日后我袁家第一军师!”
“阿呸!”沮授的声音传来道:“是非曲直,自在人心,如今大将军尚在,你便狼子野心,想要谋害兄长,自立为主。还欲将大将军基业献出,如何对得起我河北百姓!如何对得起你袁家列祖列宗!”
袁尚的声音失去了伪装的耐性与柔和,寒声道:“既然沮先生执迷不悟,看不清现实,那就再不必看了,与大哥一同去吧。”接着又是一阵动静之后,袁尚的声音又一次传来,只是这次的声音,变得极小,张胡是完全听不到,连武安民都需要功聚双耳,才听出了个大概。
“今晚父亲便会永远离开,你与大哥,就紧随其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