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是......”
扎拉尔咽了一口唾沫，颤声问道。
蕴道境强者的话语中，不该对入道境这么不屑的。
毕竟他所了解到的，在他那个时代，也是有绝世天骄可以越阶而战，以入道境修为比肩蕴道境强者！
但这位，总不会是不朽境强者吧？
“你觉着呢？”
许文笑着问道，问完他直接怔在原地。
刚才他说的话，纯粹是下意识的反应。
从一开始，只要有人问他修为，他就是这个回答，反问将这个问题重新抛回去。
对方的回答，那是带有对方的主观臆想的。
所以不管对方的猜测对不对，那都和自己没关系。
起码自己没有回答！
可如今的自己，真的拥有了不朽战力！
到了这个时候，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再隐藏自己了，也没有必要再去浪费脑细胞，来模棱两可对方的问题了。
“前......前辈难道是，难道......难道是不朽？”
扎拉尔沉默片刻后，颤声问道。
这可能吗？
不朽强者，不是老早就销声匿迹了吗？
不是！
人族当中，怎么还有这种老怪物！
他要是知道人界当中还有这种老怪物的话，他肯定不会造次的啊！
这不是作死吗？
他有些欲哭无泪，人界刚刚开始元气复苏，就算有这种级别的强者，也不该这么早就出现的啊！
还是说，老早就盯上自己了？
可为何盯上自己？
难道人族要对他们噬空兽一族下手？
通过他，直接针对他们噬空兽一族？
如果这样的话，他宁愿去死！
宁愿让自己的灵魂放在九幽之火上炙烤，他也不愿意背叛自己的种族！
“你为何会猜我是不朽？”
许文摸着下巴，好奇的问道。
聪明人从自己的言谈举止，或者某些表情猜出自己是不朽强者，但扎拉尔这种没脑子的，是怎么猜出来的？
“凭......凭感觉。”
扎拉尔忍着头皮发麻的不适感，小心翼翼的回道。
真的是不朽！
对方没有反驳！
自己真的猜对了！
我的天呢！
不朽，自己竟然真的遇见了一位不朽！
果然，人主还是不愿意放过自己吗？
没想到自己封印破除后，这次是一位人族不朽来逮自己。
难道自己的一生，注定昏暗无光吗？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