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冷漫休受伤,太傅当即放下书本,走到了冷漫休的跟前。
一凑近冷漫休,太傅这才嗅到冷漫休四周飘散着的血腥味。
“快……”
太傅顿时大惊,正准备宣来太医的时候,被冷漫休制止了。
“先生,不必。”
“可是……”
不等太傅再说些什么,冷漫休便站起了身子,神情淡然,仿佛此刻流血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休息下就好。”
太傅也习惯了冷漫休除了对路远兮之外,对其他人说话能省就省的性子,他微叹一声,道:“好吧,既然你坚持,那就回东宫好好休息,这件事,我不会告诉陛下。”
“多谢先生。”
冷漫休离开后,太傅这才开口:“太子昨晚没有休息好,所以本太傅便让太子先回去休息了,咱们继续讲课。”
有人不满:“啊?先生,我昨晚也没有休息好,写课业写到了亥时呢!”
太傅瞪了他一眼:“等你的才智达到了太子的水平,你就是不来,本太傅也没意见!”
四周一片哄笑,那人红着脸,堪堪的闭上了嘴。
只有冷阮少,看着冷漫休方才还在做的位置,以及四周已经渐渐消散,若有似无的血腥味,不语。
冷漫休回了东宫,先是清洗了一下身子,洗掉了身上浓重的血腥气,唤来齐共为他上药。
齐共为冷漫休上着药,欲言又止。
冷漫休感受到了齐共的不对,没有回头,他道:“想问什么。”
齐共上药的手一顿,他道:“主子,属下一直是在暗处保护着您的。”
“嗯。”
“所以属下知道,这不是您自己弄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