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个反问让茜琪成功失语,她一张脸憋得通红却愣是找不到反驳的话来,就这么一会儿怔愣的时间,里面坐着的人似乎有些烦了,语气更加不善:“茜琪道友还要安某亲自将你请出去吗?”
茜琪浑身一抖,背上突然惊起一片冷汗,当下也顾不得多说什么,勉强赔罪之后拎着食盒便夺门而出。
房门受到她动作的影响,发出细细的“吱呀”声,不一会儿却听见一个喑哑的女声在房中响起:“你对那小姑娘做了什么,怎么瞧着她有些害怕?”
安舒竺避开沉清的视线,笑道:“没什么,一点小把戏而已。”
沉清见他神色正常,虽然心有疑惑但到底没多说什么,转而问他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安舒竺心下微定,将她昏迷之后的事细细讲与她听,左右不过这些事,半盏茶的功夫就讲完了。
沉清听中土的人联合讨伐自己也没多大波动,反而揶揄起另一件事来,“你倒是好福气,这样久了她都不曾忘了你。”
话音落下,刚要开口的男人就倒抽了一口凉气,待女人放松了劲头的时候才抽空道:“阿清,我对她无意的。”
沉清有些绵软的手放在男人的腿间,隔着层层衣料描绘出一根狰狞的形状,闻言斜斜瞥了一眼正坐着的人,意味不明的笑道:“嗯?你对她无意?”安舒竺一听她这语气就心知要糟,果不其然就听见她接着说:“我怎么记着在磨子庄中你对人家可是爱护有加,若不是知道怕都是要觉得你们新婚燕尔了——难不成是我老眼昏花记错了事?”
安舒竺心下叹息一声,伸出修长的掌放在沉清颈后,另一只手伸了将床上的人腿揽着,略一施力便将人圈在了怀中。沉清也不挣扎,任由安舒竺将脸埋在自己颈间蹭着,因着这个姿势让他的声音显得低沉许多,“阿清,是我错了。”
若不是他想得太多,也许现在两个人早就结为道侣了,更不会有这么多人敢打沉清的主意。什么天示大劫,不过都是天道借这些蠢货的手来针对沉清罢了,哪怕整个修士界被颠覆也不过是他们咎由自取,休想拿沉清为他们顶罪!
沉清心知安舒竺当初的异样与自己的命途有关,那些决绝的话也不过是气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能让这么一个人物心甘情愿的认错自己还要怪些什么呢?她用脸颊蹭了蹭安舒竺,臀下的物什硬邦邦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顶着自己,经久未尝情事的身子有些绵软,连带着人的语气都轻了些:“知错便好,若是有下次,哪怕是我的尸骨都让你寻不到——你快些让它消下去,硌的我难受。”
她伸手推了推安舒竺的胸膛,绵绵软软未施力道的小手更像是在撩拨着身上的人,安舒竺听见“尸骨”时脸色一变,随即眸色微深,稍稍撤开脑袋,在沉清说话前轻柔地含住了她的耳垂。
让人头皮发麻的战栗感自濡湿的唇齿间细细密密爬上心头,沉清嘤咛一声软软的窝在安舒竺怀里,放在他胸前的手像是游鱼般自规整的衣领间钻了进去,将层迭的衣衫扯得歪斜凌乱,带着薄薄肌肉纹理的前胸被沉清揉来揉去,两颗暗红色的茱萸在她的摩擦下慢慢挺立起来,被她用食指狠狠按进去又抚慰般地揉捏两圈,显得愈发胀大。
安舒竺瞥着沉清迷蒙又有些蔫儿坏的神情,只觉得心里鼓鼓胀胀的,像是有什么要溢出来似的,“阿清,你好香。”他松开被吻得一片通红的耳朵,顺着沉清的下颌线一点点吻过去,寻到那处软嫩的唇肉含在唇间慢慢吮吸舔咬,软软嫩嫩仿佛天边初阳旁暖热的云彩,他用舌尖在唇肉上碾转描绘,直到浅粉的唇被咬的一片红肿化作艳红色才停了下来。这时被欺负怕了的唇中微微张开探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尖,似是要去舔一舔红肿的唇瓣,然而她甫一出来就被另一截大舌堵回了唇中。不过短短数月未见,安舒竺的调情手段愈发高明,舌尖绕着沉清的舌打着转儿,时而对准内膛细嫩的肉壁刮擦顶弄,让沉清生出一种自己的唇舌变成套弄玉柱的肉穴的错觉来。
沉清日日躺在床上,虽然有着灵力游走温养经脉,但是安舒竺每日还是要给她全身做按摩,一点一点开发她的身子,经久下来沉清的身子对他早就形成了依赖,只消用手揉几把日渐肥大的乳儿底下就能流出许多淫水来。安舒竺出于私心,沉清每日的穿着都极其简单,仅仅是包裹着他一件淡青色的长衫,里面甚至连贴身的小衣都不用穿,只消揭开被褥便能看见那两团乳儿的形状。沉清方才醒来还没有意识到就被安舒竺揽进了怀中,直到他轻轻松松将手罩在自己胸前揉捏的时候沉清才意识到不对,她偏头躲开安舒竺作乱的唇舌低头往下看,结果这一悉“清凉”的着装当场就让她瞪大了眼,一边躲开安舒竺往自己脸上的舔亲一边羞恼道:“安舒竺,你给我穿的什么?!”
安舒竺学着沉清伸出一根手指绕着乳晕打着转,另一只手在她修长的腿上滑动着,轻笑着凑到她耳边:“阿清,这是我的衣服啊。我每日要给你擦身按摩,若是穿的层层迭迭多麻烦,不若就这样穿着——放心,盖着被子谁也瞧不见的。”
说着,他碾着乳尖儿,手下力气愈发重起来,将奶白的肉捏上红青的指痕,明明沉清应该喝止住他的,然而身体仿佛习惯了这样粗暴的力度,他捏的越大力沉清身子颤的幅度越大,腿间淫水儿像是开了闸一般汩汩而出,顺着臀缝往下浸湿了身上淡青色的长衫,又往下层层流去,将安舒竺腿上暗青色的布料一起浸湿。他低头轻轻咬住沉清细白的颈,被扼住咽喉的沉清忍不住弓起身想要躲避喉间的唇齿,却被安舒竺一把擒住了腰身,扯开外衫低头咬住久经揉捏的乳肉,像是喝细嫩的豆腐脑儿一样吸啜着,大舌卷起胀大的奶珠放入唇间,用齐整的牙微微施力去咬,一只手在另一只胀大的奶子上揉面团儿一样将乳肉揉散了再聚拢起来。
沉清心知安舒竺趁着自己没醒过来的时候对自己动了些手脚,但是知道是一回事,反应又是另外一回事,她一边将自己往安舒竺身上送去,一边掐着他的胸膛诘问他:“你,嗯啊,你趁我没醒的时候干了什呃啊,不要吸,快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