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清怀疑人生的表情,缚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倏尔便隐没在眼底,面上却仍是一脸委屈,
“阿清怎么能认错呢?我是缚,‘翳荟生可耻,束缚死无名’的缚。 ”
“我……对不起……”
沈清揉了揉额头,借此避开了缚的目光。
这感觉就像是自己是个浪荡子,辜负了美人的一腔柔情,还在美人面前跟别人眉来眼去,关键是她还不知道美人的名字……
现在,除了对不起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那个,”沈清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现在身无寸缕,于是尴尬的出声,“你们能不能先出去,我要起身了。”
“这怎么能行?”
缚慢慢悠悠走到沈清身边,也不介意地面上的水渍,直接坐在了上面,挑衅似的斜了一眼聂子渊,
“我们可是专门来服侍您的,对吧,阿渊?”
聂子渊看着跟他隔了一个沈清的缚,眸色渐渐暗沉下来,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他们就是那两个侍君?
沈清的头瞬间就大了。
如果她强硬的赶走他们,而他们都是幻境造就的假象,那么自己很可能被怀疑,进而遭到攻击。更何况,她还不知道自己这个“春梦”该怎么破,万一找错方向麻烦就大了。
如果她不赶走他们,那么,两男一女……怎么能……
沈清在上神界本是天道孕育而生,世间纲常伦理她本就不放在眼中,更何况上神界姻亲关系着实复杂,一女数男也并非没有,是以她对这种事并无多大感觉。
但聂子渊毕竟不同,沈清原以为除了他,在这个位面上不会再有另外一个人会让自己的神魂觉得熟悉而安定,因此早就决定了她的世界中只能容纳他。
但这个缚又不同,他不仅跟聂子渊长的一样,连气息都神似。沈清可以肯定,缚绝不是聂子渊的兄弟,因为缚的身上也有和聂子渊差不多气息的鸿蒙之气,只是有些浑浊,像是被污染了一般。
不知不觉间,沈清盯着缚的衣角看了许久,人也越来越热。
我怎么了?
沈清下意识地想要用手摸一下脸上的温度,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或者说,她被禁锢在了这具身体里,意识感觉都在,但动作却无法控制。
眼见着沈清盯着自己胯间许久,绕是缚也有些不自在。他悄悄地想合一下腿,不期然看见聂子渊发现沈清视线所及之处时紧皱的眉头,于是他非但没有合腿,反而把袍子往上撩了撩,薄薄的一层白色布料隐约勾勒出那一处沉睡的巨龙。
沈清感觉自己的视线更加灼热了,心里难得升起羞赫之心,连带着脸上红晕也加深了。
啧啧,嫉妒吧?没想到吧?阿清果然还是喜欢我多一点。
看着聂子渊越来越黑的脸,缚眼里尽是嘚瑟。
他坏心眼儿地想看看聂子渊到底还能端着这个架子到什么时候,于是就当着聂子渊的面伸出手把沈清的脸抬了起来。
方才聂子渊在沈清下颌处按出来的红印已经消失,瓷白的皮肤许是因为泡久了温泉,显出粉红的色泽,湿漉漉的猫眼里盛满了迷离和渴求。
缚轻轻笑道:
“看来阿清等不及了呢。”
我没有我不是你别乱说!
沈清内心在咆哮,身体却很诚实的贴向缚,嫩白的手臂勾住缚的后颈就往自己方向拉,嘴里无意识地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