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样便是他也乱了心神,她初尝情欲,哪里是能忍得住的。
程稚玉继续蹭他,下面紧绷更甚,双腿止不住蹭弄,舒服的感觉从花心传来,又伸出舌头舔了他一下。
程怀旻眸色一沉,大手从她腰臀扫过,好似在将她抱得更紧,手指却浅浅碰到她的小穴。
——就帮她解一解吧,想必这只贪念美色的猫儿也馋得难受。
但以后可不许了,只这一回。
他的手掌往下,兜住她的屁股,轻轻碰到她的阴户,虽隔着布料,但那里早已湿透紧贴着肌肤,勾勒出饱满的小阴户形状。
程怀旻指尖轻碰,在她敏感处按揉,他如此的挑弄,又岂是闻羽比着画给她舔穴能比的,才两下程稚玉就身子紧缩,流出一大股水来。
程怀旻的手指在她小穴上打转,她这里真是极小,两根手指就能摸尽了,他的指尖顺着肉缝划弄,按住里面的小肉核,程稚玉的呜咽声从唇间溢出,身子颤抖的越发厉害,竟又去舔他的胸口,舔得程怀旻阳物涨痛,按下她的手。
“不许。”
他的声音肃沉,程稚玉只好含着眼泪呜呜叫唤,身下太子哥哥的手好大好烫,指尖夹着不知什么,她从未有过这般强烈的快感,双颊泛红,埋在程怀旻胸口轻吟不止。
程怀旻玩着她的小穴,又拍又打,虽隔着亵裤,可那力道丝毫不减,程稚玉很快就受不了的夹紧求饶,小穴更是汁水横流。
“哥哥……太子哥哥……”
程怀旻往她穴口一按,又揉了两下,弄得程稚玉浑身酥软,还未停歇,又对着她的花核狠狠一拍。
“呀……呀呀……啊啊啊!!”
程稚玉紧着屁股大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来,哪怕是在池水里程怀旻亦能感觉到他手心热意。
颤抖的小穴仍在流水,程稚玉耳根红透,不敢看程怀旻,她知哥哥是被她缠得没办法了,才这样给她一回。
她把头埋下去,粘腻的淫水浸透亵裤,和程怀旻的手指黏在一起,泥泞一片不能再碰。
程怀旻依旧抱着她,她把眼睛闭上,竟渐渐有了睡意。
——今日赏玩了一夜,她也有些乏了,又被程怀旻要了一回,年纪尚小,禁不起折腾。
过了一会儿程怀旻感觉抱着他的手松动,低头一看,她的呼吸声已然平稳。
他的眼中浮现出温柔之色,将她从池中抱起,披上干净的衣物将她抱回殿中歇息。
离开浴泉宫,两人身上热意尽散,程怀旻也清醒了些。
他把程稚玉放到床上,为她盖上锦被,叫了侍从来为她更衣,看她的眼神不免又带着疼爱。
大邺的公主多有肆意,她是嫡公主,就是放肆些也无妨。
掌心微动,程怀旻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她似有呢喃,程怀旻起身放下帘帐,负手离开了。
他来到殿外,月下闻华正在等他,见他过来跪身拱手。
“太子殿下。”
“何事?”
“启禀殿下,大军已过渭水之外,翌日便可归城!”
程怀旻心头一震,他站在高高的曲台宫外,看向延绵不绝的山峰,仿佛已经看到邺阳的军马正在渡河。
“周将军呢?”
“周将军已在等候殿下。”
如今什么事都比不上大军归朝重要,既有裴若谙在这,就让她陪着阿稚游玩吧。
他冷声。
“备上车马,起驾回宫。”
“是!”
第二日程稚玉起来,曲台宫被温暖的金光照耀,但哥哥和周云谏好像都不见了。
“裴姐姐,太子哥哥呢?”
“启禀公主,大军归朝,太子殿下回邺宫了,让公主在别宫游玩。”
但程稚玉哪里还能待得住,两年前哥哥为周云谏授兵她便不在,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去。
她连忙叫了侍从为她牵马,裴若谙拿了一件雪白的斗篷追出去。
“公主,再披件斗篷吧!”
邺山山间常有冷雾,她骑马奔驰,难免惊了雾气。
程稚玉把披风披上,接过侍从手里的马鞭,立刻夹紧马肚冲出了别宫。
“公主!!!”
从邺山到邺宫不过两个时辰,程稚玉快马加鞭,穿过刚起的早市,朝着正广门一路奔去。
外面唱名的侍从认得她,当即发出洪亮的喊声。
“公主归!!”
“公主归!!!”
沉重的鼓声立起,正广门的侍卫将宫门重重推开,程稚玉策马前奔,从宫门一路奔入宫道。
前面的大邺宫庞大辉煌,她身上的斗篷反着金光,此刻她完全没想到,大邺即将迎来怎样的劫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