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去形容我对你的感觉,明明你是我的长辈,为什么我会觉得你那样与众不同。”
向渔无奈的叹口气,将自己从陈家果园采摘到的果子,放在摆满礼品的床头转身离开,只觉得心里烦闷,从小到大他一直都会有烦闷地感觉,每当这种感觉出现,向渔必定会出去旅游。
这是第一次,不想要再旅游了。
不知不觉来到湖边,天色已经被夕阳染红,向渔颓然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看着水中的游鱼,不再觉得他们自由,反而为他们感到孤单。
“向渔,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啊。”周月爽不知道从何处走来,与往日不同,此时的周月爽多了几分姿态,她本身就是个大家闺秀,只是性格不拘小节在平时才显得有些豪爽。
“在想什么啊。”周月爽也坐在石头上,挨着向渔,看他不说话继续问道:“发生什么了这么不高兴。”
“不知道。”向渔低垂着眼眸。
看着这样的向渔,周月爽不自觉地感到心中一痛,虽然是经受温汀的嘱托来跟向渔谈心,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的向渔,周月爽突然爆发出了一种想保护他的感情。
“你刚才去陈老师房间了吗?”
向渔没想到周月爽会这么问,整个人微微一愣,继而点点头:“嗯。”
“向渔,我知道一件事情,是关于你和陈老师的,你想听吗?”
一听这话,向渔整个人狠狠一愣。
周月爽将温汀告诉她的所的事情和盘托出。
“你还好吗?”周月爽担心的看着他。
向渔整个人站起身来,变的有些狂躁:“我当然还好,我好得很,我找到自己的亲生母亲了,难道还有比这个更让人高兴的事情吗?哪怕她从未照顾过我,甚至直接消失在我的生命当中。”
“向渔,你别这样。”周月爽突然无助的落下泪,却走上前紧紧的抱住向渔。
向渔突然手足无措起来:“你别哭,我都没哭,其实没什么好难过的对不对。”
他说完又无力的闭上双眼:“我感觉自己好累,我什么事情都改变不了,但事情永远追着我跑。”
“向渔,你听我说。”
周玉双伸出双手,把住向渔的脸,使两张脸相对,坚定的说道:“你要面对,这件事情是好事,陈老师也面对了她逃避了四十年的问题,你也要面对,战胜自己的心魔。”
……
从城里请来的医生到了,连忙给陈玉荷诊断,又过了一天,陈玉荷醒了,陈长老当时正在书房忙工作,一听说这个消息立马赶来,不只是他,大家都赶来了。
陈谷高兴地看着病床上还有些虚弱的陈玉荷,万幸的感叹道:“太好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医生说你没有大碍,好好休息就行,这段时间你什么都不要担心,家人都在的。”
陈玉荷笑着点点头,抬起眸子看向人群中的初天奇,招手示意他来到自己身边:“你腿上的伤好了吗?”
一向嘴硬的陈玉荷,竟然在醒来之后第一件事情是关心自己,初天奇平时总被师父安排做这个做那个,他一度认为陈玉荷并不在乎自己,现在才知道,师父爱徒弟,对哪个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