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后,东京天空树。
“野茨君,快来看!”
捧着望远镜,有栖欢乐地招呼我。
“你看,好高!感觉整个东京都都在脚下!”
我如一惯戴着鸭舌帽和黑口罩,守在她身边,一副百无聊赖模样地将手插进兜里。
我依旧不喜欢人来人往的场所,之所以难能可贵地走出屋子,全是拖有栖的福。
“野茨弟弟,你就依我一次嘛。别人家男朋友都会主动约女孩子出去约会耶!你好歹也浪漫一次嘛。”
再她的再叁鼓动下,我才不得以同意了。
“怎么又戴着帽子和口罩?”
隔着口罩捏了捏我的脸,她笑道:“明明有这么好看的脸蛋耶!”
我面无表情扫她一眼,算作回应。
她也不过多干涩,掩嘴偷笑:“嘛,算了。也省的别的女孩子被我这可爱的男朋友迷住了眼。”
“不过,野茨君也真是的。像只小刺猬似的。”
我锁眉不解:“刺猬?”
她指了指约摸是你全副武装的我:“呐,上上下下,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不就全身像长满尖刺的小刺猬嘛?”
她扯了个鬼脸,搞怪道:“不要随便靠近我哦,被蛰到了那算你活该哦。”
罢了,又摇着我的手臂撒娇:“像不像?像不像?就是跟小刺猬一样,所以谁都不敢靠近野茨君了嘛。”
我挑了挑眉,心里涌出个邪恶的念头。
“是吗?”我若有若无地一笑,“可我这个刺猬很喜欢在深夜的时候,将刺都扎进有栖姐姐的身体呢?不然,姐姐怎么会哭着闹着扭着身子求饶呢?”
她红着脸睇我一眼:“小色鬼!”
我无声轻笑,只要她还在我身边便好。
“喂,你在想什么啊?在天空树上看夜景就这么无趣吗?”
她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唤了回来。
“没有今夜天空树有活动,你知道吗?”
“什么活动?”
我将手中的介绍书拿了出来,指着一行小字:“今晚是白**人节,所以这儿有抽盲盒的活动。”
“欸?!真的?”
“嗯。”
“咱们快去参加吧!”
从工作人员手里结果盲盒,便被有栖期待地催促着:“快快打开看看。”
拆开盲盒,里面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期一会,来年如一”。
“什么意思?”有栖拿着纸条,歪着脑袋问我。